?”
云舒和离华刁难我,无非是想让我知难而退,然后离开建武神宫。建武神宫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欢迎我,这样才符合我的认知。可这样的认知似乎快要站不住脚了。
君禹淡淡地睥了我一眼,然后说:“你若能胜了我们,也是我们无能,怪不得别人。但建武神君既收了你作徒弟,谁也没有权力因此刁难你。”
“”我半晌没说出话来。君禹三观正得让我有点惊讶。
他说:“但你既然已经是神君的徒弟,以后就不得私斗,不准欺压同门。”
我愣愣地问了他一句:“你这是不是在担心我?”
“你”君禹面色一僵,方才的清淡倨傲荡然无存,兴许是被我气的,他的脸色有些红,停了好一会儿,他才拂袖说,“荒唐!你一个女子怎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
说罢,他便不再理我,匆匆离去。我有些担忧他的伤势,毕竟他是为我受得伤,我怎能放任不管呢?
“我以为你们天界的人表达担忧的方式跟我们不同,才出口问问的。”我说着就赶紧跟上去,追在他背后问,“你的伤疼不疼啊?我有药的,就是有点臭,但是不会留疤,你长得这么好看,留疤就不好了。不是,你别瞪我,我是说你留疤也好看的。”
“你别说话了。”
“行行行,都听你的。”
君禹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