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出现在他脑海里。 看起来是正统的女仆装,长度几乎能够盖住整个小腿。他没有穿袜子,光裸的足部因为冰凉凉的地板可爱地瑟缩了一下。围裙把腰掐得极细,胸口层层叠叠的褶皱让没有起伏的平坦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。衣服的领子很高,一丝不苟地扣住细白的脖颈,那里留了一条抽带,似乎在暗示可以随时解开。 再往上,白天时候被狗卷棘亲肿的嘴巴还没消下去,泛着湿漉漉的粉色。那双懵懂的雾紫色眼睛上架了一个半框的黑色眼镜,没有镜片,能够轻易地对视。 禁欲又纯情得要命。 那双眼睛在看到狗卷棘的时候欢喜地亮起来,拉冬小心提着裙摆,轻快地转身—— 狗卷棘微微喘了口气。 又忍不住,只能心虚地咬着捏成拳头的手指关节。 穿……穿了吗? 他本能地猜测,好像没有吧? 高高翘起的尾巴掀开了单薄的裙摆,转圈的时候,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,连带着小腿往上都能看得见,更不要说尾巴的位置——被整个掀上去了。 狗卷棘呆愣愣的,大腿上是不是……绑了什么东西? 他靠在门上,推门传来一点阻力。拉冬弄开一小条缝,他弓着腰,尾巴翘的高高,做贼似的小声问:“阿棘?” “大,大芥!” 狗卷棘心虚地抬高声音,犹豫着打开门。 拉冬的尾巴轻车熟路地卷上去,扯着人家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。 “看!好细!” 龙崽自己都对这个被腰带掐出来的细腰震惊,缠着狗卷棘也要来摸一摸。 因为刚洗完澡,没有高领可以钻的狗卷棘抿了抿嘴,期待又害羞地顺从摸上去。大概是因为龙崽的身体很软,所以身体箍一箍也能弄出不同的形状。狗卷棘僵硬地环着拉冬的腰,任由对方快乐地贴贴。 “想亲亲。” 已经完全忘了托尔排练的流程,拉冬蹭蹭狗卷棘的脸侧,用牙齿小心磨着对方的耳垂。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,“好红哦,阿棘的耳朵。” 拉冬像是小狗一样从对方的耳根嗅到锁骨,鼻尖碰到的地方都不可抑制地留下暧昧的红色。 “香香的!” “鲑鱼……” 狗卷棘犹豫着抱紧了对方,手不敢再往下放。 怀里的人被刚洗完澡后的身体吸引了注意,没有再说亲亲的事情。 狗卷棘泄气地靠着拉冬的脑袋,不亲亲了吗? 吸了一会儿刚出浴的狗卷棘,拉冬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。 他赶紧从对方怀里退出去,眼睛微敛,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稳重的女仆长。 “主人。”拉冬微微低头,细长的后脖颈暴露在狗卷棘面前,让他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。 拉冬抬头,轻轻扶了一下滑下来一些的眼镜,“为您服务……一切的,您的要求,都将为您满足。” 他嘴里说着这样克制的,有距离的话,却又像是有小勾子探向你的小拇指,踉踉跄跄地拉着人靠近自己。龙崽演得不错,尾巴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,钻进人家衣服下面,非要缠着不放才好。 狗卷棘明白了女仆长的暗示,大步迈向对方。 声音哑哑地回应:“鲑鱼。” 先是简单的唇瓣贴贴。 拉冬眯着眼睛,快乐地磨了磨。他很喜欢像这样,单纯贴软肉相接也觉得很舒服。 狗卷棘的喉结不自觉地往下压了压,试探着张开嘴,轻咬了一下对方的唇瓣,留下暧昧的印子。拉冬奇怪地睁开眼,却被狗卷棘捂住。他往前迈了一步,拉冬没有准备,踉跄一下靠在了料理台上。 他手往后面一撑,碰到了交叠起来的金枪鱼罐头,全掉进了水槽里。 耳边好像有嗡鸣声,狗卷棘稍稍退开了一点,仔细看了看拉冬茫然的样子。 他伸手,摘下了阻碍的眼镜。 拉冬还以为不亲了,急切地追过去,无意间碰到了眼镜腿,满脸茫然地轻咬了几下。 [总觉得……现在的阿棘好凶。] 狗卷棘垂下眸子,慢慢将镜腿抽出来。 他覆上去,舔舔对方的唇瓣,才用了点力,把嘟起来的嘴唇压得扁扁。 狗卷棘忍住要让对方的张开的想法,只能一点点的磨开,用舌尖示意对方张嘴。 拉冬乖乖张开了,他之前都主动缠着狗卷要亲亲,今天对方把得好用力,他就顺从地被压制。 好舒服哦…… 拉冬被亲得迷迷糊糊,比白天的时候还要舒服。 不用自己主动去索取,就这样子被动的接受好像也不错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狗卷棘才停下来。两个人粗粗地喘着气,又不愿意离开,鼻尖对鼻尖地磨磨也觉得高兴。 拉冬被香迷糊了脑子总算是有点反应,他还有东西没有给狗卷棘看过。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端到了料理台上,不过因为台子不算高,拉冬只是微微俯视狗卷棘的程度。 拉冬伸手碰碰狗卷棘放自己自己腰上的手,顺势捏住。 “这里,这里有一个……” 他声音低低的,狗卷棘迷迷糊糊跟了进去,碰到细滑的部位才猛地一激灵,反应过来,想往外面抽。 拉冬不高兴地拧着眉头,“干嘛!” 狗卷棘热得后背全是汗,不知所措地停在半路,不知道该强硬地缩回去还是乖乖跟着走。 明明刚刚亲亲的时候还是很凶的样子,现在反而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那个人。 拉冬不愿意等太久,他还想快点走完流程,再亲一会儿就睡觉。于是用了点力气把握着的手又往里送了送。没想到正在脑内激烈挣扎的狗卷棘完全没有使劲,拉冬用多了力气,进去得有点太里面了。 他在狗卷棘爆炸之前带着人家的手回到正确的位置上,催促:“你看啊!” 狗卷棘几乎要宕机的脑袋总算是转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