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蒋超站在门口,微微垂目睨着付姿:“你别把我当男的,就把我当兄弟,像以前那样,不开心就说出来。”
付姿没看蒋超,一手扶着门,内心翻江倒海,她兀自压着,低声道:“谢了,我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她急于关门,搁着从前,蒋超要么一手抵住门,要么直接横冲直撞的闯进去,但现在他会默默地后退,任由付姿把房门关上。
一门之隔,门内付姿一声没出,门外,蒋超就站在门口,他知道付姿肯定哭了,为付阮,为沈冬蕊,为付家现如今家破人亡的惨境。
如果付阮是被骗的认贼作父,那付姿就是实打实的有个贼父亲,连她妈妈都是受害者之一,付阮在前线冲锋陷阵,沈冬蕊也在岄州,唯独她和付兆阳被送到瑞士避难。
付姿其实是个心高气傲的人,她有自知之明,明知帮不上忙,更不能给付阮拖后腿,所以她走了,但这两三个月,她每天都活在煎熬之中,怪自己没能力替沈冬蕊出头,怪自己没能力助付阮一臂之力。
她只能眼巴巴的等着,等一个死讯,等一个尘埃落地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