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对他很有帮助。”
何大人点了点头，却没有接话，显然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
秦明也不犹豫，便说了下去，“在看过了，何大人送过去的谍报之后，义父大人说，姜辰这人可能出自传说中的仙境。”
“不宜轻举妄动，最好是让他多带出些线索来，待有把握的时候再一并除去。”
何大人笑着点头。
只是忽然他面色一变，双眸陡然锐利起来，虎目中透射出的是洞彻人心的光，反问道：
“就像五十年前一般？”
秦明面色一僵，眼角余光快速的扫视了四周，随后这才重重点头。
何大人嘴角微翘，他今年不到五十，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知道那发生在五十年前的暗流涌动，但他的身份是密侦司的头目，领殿前都指挥使。
作为大宋最大的谍子头目，这些尘封在泥土中的故事，对他自然不是什么秘密。
而对面的秦明，作为魏公公的义子，若是连这都不知道，才是怪事。
夜风萧瑟，两人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