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。”吴永仁从怀里掏出一张老旧的黄纸,“你们必须在这张纸上签字才行。”
我接过纸,大致看了看,上面只是写了不得泄秘这一项,把它交给娄美真,女孩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确认无误后再交还到对方手中。
“确认没问题的话,就请写下各位的名字吧。”
“我有一个疑问。”娄美真微微抬起了手掌,“如果我们不遵守的话会怎样?”
“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。”
莫名的熟悉感,总感觉自己在哪听过类似的话。
我摇了摇头,把这杂念从脑海里扔了出去,直接在黄纸上写了自己的姓名。一旁的娄美真见我做了表率,犹豫片刻,也是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娄真美
嚯
“可以了吗?”
“稍等。”吴永仁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,将其按在了纸上,直至自己的血色手印完全印刻在其之上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当血液与植物纤维接触的那一刻,整张黄纸好似活了起来,但在下一刻,它又变回了原样。
“这回可以了。”吴永仁把黄纸收好,“在字据的束缚下,我们不会对你们动手了,也还请你把怀里的东西还给我们。”
“可以,反应不错。”我点了点头,把刚刚一直藏在兜里的炸药拿了出来。
“卧槽你什么时候拿的啊。”
“就在你听脚步声的时候。”
回答完身旁同学的问题,我看向对方:“所以,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
回去的路上,娄美真只感觉一股不真实感在贯穿了自己的全身。
前半生所经历的一切,相较于今天这短短几个小时的跌宕起伏,都可以说是微不足道。
但如果有人问她愿不愿意后半生都是这般精彩的话,那大概是不愿意的。
这种随时都用生命走钢丝的活动,对于她这位才十几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还是太过激了点,还是当当狗腿,做点花边新闻来的实在些。
并且
娄美真看了看与她同行的林公,心里暗自发了一个誓。
无论如何,自己一定要离林公这种危险分子远一些。
“娄美真。”
“在!”似是被猜中了心思,女孩立刻大声回应道。
“还是遵守字据上的规矩比较好。”我看向面前这位自己的同班同学,“毕竟我也不知道如果违约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放心好了,林同学,我怎么可能会违反规定呢。”女孩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我保证。
我写的又不是自己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