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坐不住了才过来的。
又想到今早上福伯查出来的东西,他深深叹一口气,他这主院,早就布满眼睛了。
“许从南,你过来。”
许从南不乐意:“您又干嘛?”
“叫你过来你过不过!老子叫不动你了是不是?你是我爹还是我是你爹?”
“你要是想叫我爹我也没意……哎哟,老头子你轻点,那个能砸死人的。”
许员外气不打一处来:“打死了好,省得老气我。”
走到近前,许从南问他老子,“您老这是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这样,去找肖大夫,问清楚两种毒之间的联系,然后呢,如果是这样,你就……”
交代一番,许老爷子这才松一口气。
“快去吧!”
许从南刚走没多久,福伯就进来了,见了地上的碎瓷,福伯哎哟一声。
“老爷,您怎么又生这么大的气?肖大夫可说了您不能总生气……”
“行了,说正事,查到什么了?”
福伯这才收声,上前到他耳边,低声耳语了几句。
听完,许员外的眼睛瞬间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