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。你可愿拜掌门为师?”
邵延堂先是一愣,接着神色激动,忙道:“孙儿愿意!”
“嗯,到了掌门那里,记得努力修行,一切以掌门吩咐为先、为要!
我也准备了半成家产,待你到了源动境,就会交与你。”
“是,孙儿晓得!”
邵冲看了一眼同样高兴的邵年奇,接着叮嘱:“老四,延堂既然成了掌门弟子。你与他娘今后不可在背后吹瞎风。
他的事,你们不可多管、不可插手。倘若被我发现你们在背后胡乱生事,饶不了你们!”
“是”,邵年奇惶恐道。
邵冲又看了一眼诸多后辈,轻叹一声:“若是无事,就各自散了吧。”
“是”,众人离去。
邵年声并未离开:“爹,为何要如此?纵使投靠启元宗,也不必分家啊!您之前不是说过,合则利,分则害吗?”
“形势不一样了”,终究是自己的儿子,邵冲耐心解释:“当年几家势力环视,咱们若不抱团,必然势弱,且容易被各个击破。
如今启元宗一家独大,势不可挡。再像以前一般,早晚兄弟反目,父子成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