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牧在房门外听了,姑娘说的那些话后,没有丝毫迟疑。
一把将门推开,走了进去。
那姑娘见到去而复返的章牧后,原本白皙的脸上,瞬地惨白。
没有丝毫血色。
“章、章队长,你怎么回来了?”
先前,章牧离开之后,那姑娘就坐在床上数大洋。
佐佐木为了让她演戏,给的大洋。
没有丝毫廉耻,该露的地方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章牧没有移开目光,而是死死的盯着那姑娘。
看着她那因为慌乱四下乱晃的眼睛,和她手里的大洋。
“真是太简单了,还警署的荣誉警员呢,这么好骗。
早知道,我就不那么辛苦排练了。”
章牧念着,在门口处听到了的,那姑娘说的话。
缓步走到了床前。
一把捏住那姑娘的下巴,用力捏着。
“真以为我是好骗的?从我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。
你见过哪个矿工家的姑娘,能长的这么白,哪个情人家的孩子,能长的这么嫩?”
眼神中满是杀意!
“我只问你,到底是谁,让你和我说这些的?”
手上的力道,不由的加重了几分,大有要掐死她的架势。
那姑娘的脖子被
章牧死死的掐着,脸色涨红,死亡的感觉将她深深笼罩。
双手胡乱的往章牧胳膊上拍着。
“呃……呃,我……”
见她已经怕了,章牧松开了手。
看着她剧烈的咳嗽了好一通,章牧冷冷道:
“还不快说。”
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
那姑娘又咳嗽了要一会儿。
“我不是密山府的人,也不是矿工家的女儿。
我是被佐佐木找来配合他演戏的。
他说了,只要能骗过你,就就给我五十块大洋。”
这一出戏演的确实不错,若不是自己察觉到她那诡异的一笑。
又听到了那些话,还真就着了佐佐木的道。
但能骗过自己,想来这些话中,是有真有假的。
那些是真,那些又是假!
这一点章牧必须得弄清楚。
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,说,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那姑娘被章牧的样子,吓的直锁脖。
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:
“我不是昨天晚上来的,我是今天早上才被带过来的,大概六点多钟被带过来的。
我不是第一次,床上的血不是我的,也不是内个的血,是一个本子兵的血。”
听了这话,章牧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这都什么跟什
么啊,自己要问的又不是这个。
当即双眼一瞪。
“我问的不是这个,我问的是,你说的煤矿的事。”
“煤矿的事都是佐佐木少佐写好了,让我背下来的。
还让我演了好几遍,一直演到他说行了,才带我过来的。”
章牧一直盯着那姑娘,见她虽还有些害怕,可说话的样子,倒不像是在说谎。
“等下佐佐木会过来,我要你和他对质!”
那姑娘一听要对质,眼见的慌了。
连忙跪在床上,赤条条的朝着章牧磕头。
“章队长,您要我和他对质,您这是要我死啊!
我就是个女人,您和佐佐木少佐都是大人物,您就饶了我吧!”
姑娘是磕头如捣蒜。
章牧见她这个样子,也就放心了。
“好,这次我就绕过你了。
先把衣服穿起来,然后去墙根边上站着去。
等下佐佐木过来了,不管他说什么,你都不要动。
我让你动,你再动!”
…………
章牧坐在床上,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烟。
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。
那姑娘被章牧罚站,罚的双腿打颤,不敢有半点求饶的话。
“当当当……”
一阵有力的敲门声后,佐佐木走了进来
。
“哈哈哈,章牧君,美人在怀的滋味挺不错的吧……”
佐佐木是满脸的得意。
得意自己相出了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,既能完成松原春二对自己的委托,又能以此捏住章牧的小辫子,让他为自己做事。
更是将对章牧的称呼,有章队长改为了章牧君。
想借此,拉近和章牧之间的距离。
不想佐佐木正满心欢喜,回来收获成果的时候,房间里的状况让他僵在了原地。
到了嘴边的话,全都咽了回去。
眼中闪过一丝慌张。
“这……”
佐佐木用力的搓着双手,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,没有那么慌张。
“章牧君这是怎么了?她伺候的你不满意,还是……”
看着依旧在装傻充愣的佐佐木少佐,章牧用力将烟头甩在地上。
用力的盯着佐佐木的双眼。
“有意思吗?”
“什、什么?”
“我问你,这么做有意思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