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平怎么也没想到,会在火车上遇见章牧,还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之前和章牧的几次见面,相互之间就很是不对付。如今又是在这种情况下,难保章牧不会难为他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不想干什么,就是好奇,你爹到底是谁,能让你有如此大的依仗。”
瞧着梁平身上的西装有些皱了,章牧伸手帮他抹平了些。
“说说看,你爹是谁。”
“哼!”
梁平一把拍掉了章牧的手,鼻孔中冷哼了一声。
“家父是谁,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“家父是满洲国外交大臣,梁家商行经理梁兴。和本子国……”
梁平还要继续往下说,立即被章牧打断。
“够了,有你这句话就够了,不用再继续往下说了。”
“满洲国外交大臣的儿子,梁家商行经理的儿子,如此身份,坐火车居然只坐了乙等车厢。”
章牧说着,瞧向了列车员和本子卫兵。
“你们,觉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?”
章牧此言一出,列车员和本子卫兵二人齐齐一愣。
“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?”
“瞧瞧他那身西服,还有他还副眼睛,别说买一趟包厢的票了,便是买十次都绰绰有余了。”
列车员说完,还不忘拍一番章牧的马屁。
“不愧是长官,一
眼就看出了他的破绽!”
本子卫兵也在此时说道:
“身份或许不是真的,倒是他那身衣服却假不了的!”
“不应该出现在乙等车厢的人,出现在了乙等车厢。不该和土匪说话的人,却跟土匪说了话。”
“看来,真相很明了了。”
列车员和本子卫兵,直接将章牧想说的话,全都说了出来。
那梁平也在此时醒悟过来,一手指着章牧,厉声呵斥道:
“章牧,你这是栽赃,你这是陷害。你想将那土匪和我扯上关系,我告诉你,没门!”
“我买的就是包厢的票,我去乙等车厢,是去找冯小姐的。”
梁平说着,从衣兜里掏出了车票。
而后指着冯佳佳,希望从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“买的是包厢的票,人却出现在了乙等车厢,这就更让人觉得可疑了。”
章牧面上带笑,意味深长的看着梁平。而后转过头,看向列车员和本子卫兵。
“不是吗?”
“章队长说的对,其中细节想想便觉得蹊跷。而且,同车厢的乘客说了,土匪临走之前和他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只是当时车厢里太乱,都没听清土匪和他说了什么。”
梁平见章牧言语有道着,将事情全都按在了他的身上。
心中知道,这是章牧对他的
报复。
但他也不是很担心。
毕竟凭他的身份,这种莫须有的罪名,根本就不会对他怎么样。
章牧见状,对着本子卫兵和列车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事已至此,看来已经无法辩驳了。”
“只是接下来的事,咱们不如去里屋再分析一下案情?如何?”
二人见状,相互对视了一眼。
心中纳闷。
这不已经是明摆着的了吗?章牧为什么要要再分析案情?
可还是随着章牧,去到了专列后面的卧室。
刚一到卧室,章牧开口到:
“两位,章某还要请两位帮个忙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和那个男的认识!我不仅和他认识,还和他口中说的冯佳佳认识,就是队伍中的那个姑娘。”
二人一听这话,面上纷纷露出震惊之色。
“既然认识,那章队长你还……”
不由得齐齐皱起了眉头。
“认识不假,但我很是不喜欢他。”
章牧说着,走到二人面前,伸手拍在二人的肩膀上。
“那个姑娘叫冯佳佳,是牡丹江一富商的女儿。我和那富商有交情,算是忘年交。我称他为冯兄,他称我为章弟。”
“他的女儿,也就是我的侄女。”
“他曾与我说过,梁平这小子总是骚扰他的女儿,也就是我的侄女。”
“可
惜梁平家中势大,他又是商人,不方便直接拒绝,便托我帮忙。”
“如今正好有了机会。”
二人听了章牧的这番话,齐齐一惊。
“章队长是说,那人的身份是真的,他父亲真的是外交大臣?”
“章队长,你这可是害苦了我们了。”
章牧随即摆了摆手。
“我不是害你们,反倒是要送你们一场富贵。”
“只要你二人齐心,全全不对外人说刚才的事,你们也就没事了。对外,之说是我做的审问,你们只是办事而已。”
“况且,那人的话半真半假,无论如何都是解释不清的。”
“你二人只需将他以,疑似与土匪有勾结,将人扣住。少说也能从他身上,刮下几根金条来。”
章牧说着,再次拍了拍二人的肩膀。
“如此一来,你们是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