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徐天南见罗三雄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,忙站了起来,替自己的徒弟贺刚,缓解此间的尴尬。
抢在前头,一口将杯中的酒给清空了。
而后,瞧向了罗三雄和戴王爷,朝二人递了个眼神到:
“来、来、来,咱们先吃着喝着,这空着肚子说话,算个什么事啊?”
说话的同时,分别给二人夹了一筷子酱牛肉。
此时此刻,贺刚将心提到了嗓子眼,眼睛死死的盯着罗三雄和戴王爷的动作,心中期盼着,这两个老东西赶快吃东西,赶快喝酒!
眼瞧着二人端起酒杯,一口将酒喝进了肚子,又夹起了牛肉,放在了口中。
贺刚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了地了。
“这和顺居的买卖还干不干了,这都多长时间了,怎么热菜还没上来呢?”
说着,贺刚直接起身。
“师父,老两位,你们先吃着喝着,我下去催一催热菜!”
顺势,贺刚便下了楼了。
…………
要说和顺居的伙计,应了客人给上热菜,怎么可能我这都写了快三千字了,一道菜都不往上送呢?
要是真这样,管他和顺居是牡丹江叫的上名号的酒楼,还是背后有多大势力的老板,老早就开不下
去了。
实际上,这事还真就怨不得伙计。
那伙计刚下到和顺居一楼,打算去厨房催一下热菜,迎面撞进了黑鹰会一混混儿,涂二的怀里。
涂二这人个头不高,可生得壮实。
被伙计撞了个满怀,涂二是纹丝未动,反将伙计撞了个跟头。
涂二俯下身子,低头朝着伙计瞧了一眼,脸上的横肉往边上一咧,呲着一口老黑牙!
“你干什么地!”
饭馆、酒楼干的是迎来送往的买卖,最是要靠人情味和规矩拢着人气儿了。
和客人撞了个满怀,先不管自己怎么着了,一张嘴就得先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,先问问客人有没有事。
就是你被撞从楼梯上咕噜了下来,就剩一口气儿了,也得先问问客人有没有事。
伙计被撞了个屁股蹲,身子跟散架了架似的,脑子也浑浆浆的,来不及看撞的到底是什么人,忙开口到:
“这位爷,我这也是走路的时候没带着眼睛,没瞧见您。”
“爷,您没事儿吧?”
涂二见了,双手拎着伙计的脖领子,生将人拎了起来。
“我问你,干什么地!”
被这么一拎,伙计恢复了神智,瞧清楚了来人。
中午的时候,贺刚就是在
和顺居请黑鹰会的混混儿们吃的饭,这个伙计就在跟前伺候着。
当时,伙计便对这个一脸横肉的家伙印象深刻。
此时又见了这人,伙计倒也没瞒着。
“给三楼催热菜啊!”
“不用催了!”
涂二说着,将伙计放了下来。
“告诉你们和顺居的伙计,都去后厨给我悄没声的眯着,没人叫你们出来,就是火上房了,也别出来!”
伙计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了。
这是要打架了。
可转念一想不对啊!三楼请客的可不就是他们黑鹰会的大当家吗?便是打架,也不能当着大当家的面打啊!
随即,忙叮嘱了一句。
“爷,三楼请客的可是您们贺大当家的,您要打架,也得……”
话没说完,伙计便挨了涂二一巴掌。
“再废话,再扇你一巴掌!”
平白挨了一巴掌的伙计,再也不敢说话了,滴溜溜的将和顺居一应伙计,全都叫进了厨房了。
…………
中午的时候,贺刚给黑鹰会的这些混混儿们,安排了一顿顶好的酒席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的时候。
贺刚便跟黑鹰会的混混们说了,晚上的时候,他便将那几个老头子请到和顺居三楼吃酒席。
等到时
机成熟的时候,到时候众人一拥而上,将那几个老头乱刀砍死。
说好了,凡是出了力的,都有五块大洋的赏钱!
涂二这一群混混儿,将伙计们全都赶去了后厨,又将食客悄没声的清了出去,最后把大门一关。
全都在窝在一楼等着贺刚的信号。
正巧这时,贺刚嚷嚷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们的买卖还想不想干了,这都多长时间了,现摘的菜也该炒好了吧!”
随着声音,贺刚人也就下了楼了。
环顾了一圈,见手下的混混儿们全都在,随即小声叮嘱到:
“人都来齐了?”
涂二听了,忙说到:
“大当家的,来齐了!”
见前来应话的是涂二,贺刚随即问到:
“三驴子呢?”
贺刚太清楚他手下的这些混混儿们了,叫他们打个人还行,可要是真叫他们杀人,论哪个都没有这个胆量。
这也是为什么,贺刚要将所有混混儿全都叫在一起的原因。
人多了,也就行相互监督,相互督促,相互之间再壮壮胆气,这样一来,也就什么都敢干了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