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贺刚将他的师父徐天南骗的不知所以的时候,章牧在东二街的那个铺子里,韩金、刘二顺还有小三子三人,围坐在火炕上的炕桌边,神情严肃。
刘二顺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按在炕桌上。
“我还是觉得章头儿在本子陆军医院住,还是太危险了。要我说,咱们就应该将章头儿接回来。”
韩金听了,摇了摇头。
“还是别让章头儿瞎折腾了!”
“田中小姐不是说了吗,章头儿没有脱离生命危险,要留院查看。”
刘二顺眉头紧锁,手上用力的捏着杯子。
“什么叫瞎折腾?韩金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!”
一旁的小三子见二人要吵起来了,忙说到:
“二顺你别太激动,有什么话好好说,咱们都是兄弟,也都是为了章头儿好。”
在小三子的劝说下,刘二顺的情绪平复了一些,朝着韩金拱了拱手后,再次开口到:
“韩金,我刚才也不是冲你。我就是觉得本子没一个好东西,章头儿在本子的陆军医院才是最危险的。”
“我带人去医院的时候,你不是说了吗,那个什么狗屁大佐要杀章头儿吗?他能杀章头儿一次没成功,就会想着杀第二次,咱们怎么还能把章头儿留在医院?”
刘二顺的
猜测并不是没有根据的,今天若不是他带人去的及时,天知道小林大佐会不会直接带人冲进手术室。
将章牧噶在手术室里。
但韩金还是觉得,章牧应该住在本子陆军医院里,毕竟哪里有医生,有护士,有人能时刻照看章牧。
随即说到:
“咱们多派点人在医院守着就是了,咱们的兄弟那么多。”
“到时候咱们排个班,让兄弟们二十四小时轮班守着章头儿,那个小林大佐就是本事再大,他也不敢明着杀章头儿吧!”
见韩金还在坚持让章牧留在医院,刘二顺直接在火炕上坐直了身子,双手撑着炕桌,一副很是愤怒的样子。
“是不敢明着杀,但暗着杀呢?暗着杀咱们怎么办?能防得了吗?咱们都不是第一天当警员了,用毒、下药这些手段见的还少吗?”
“但凡医院里哪个本子医生又或者本子护士,黑了心肝了,往章头儿用的药里,加点什么东西,你说咋办?”
“是你能知道,还是谁能知道?”
刘二顺说的这些东西,并不是危言耸听。自从本子到了牡丹江之后,警署每个月都会莫名的接到一些奇怪的案子。
案子里的死者,大多都是中毒死的,而且根本就没有线索,也查不到一丝
踪迹。
而且这些案子到最后,都会莫名其妙的得到某些人的指令,不用再查了的指令。
刘二顺的这一番话,瞬间让韩金和小三子二人激出了一身冷汗。
二人便是坐在燥热的火炕上,还是觉得脊背冰凉。
半晌后,韩金缓缓开口到:
“用药的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咱们库房里什么药都有,就是没有咱们也能从黑市里弄。”
“以后章头儿用的药,全用咱们库房里的,这下你总不用再担心有人往里面加东西了吧?”
说起来也是万幸,若不是当时章牧把黑鹰会的这个铺子抄了,也不会弄到那么多药品。
此时,这些药品却成了让所有人安心的东西,成了保证章牧安全的东西。
这时,刘二顺又开口到:
“那用药呢?老一本人总说,是药三分毒啊!咱们谁都不懂药理,也不懂怎么用药,那些本子要是用错了药怎么办?”
韩金听到刘二顺说这话,心中再次泛起了嘀咕。就冲小林大佐的揍性,这种事也不是不会有可能发财。
但还是比较相信,田中蝴蝶会悉心照顾章牧的,随即说到:
“不是还有田中小姐吗?田中小姐是医生,她会好好照顾章头的。”
刘二顺听韩金提到了田中蝴蝶,用
力的将杯子敲在炕桌上。
“田中小姐,田中小姐,你就知道田中小姐。说到底,她也是个本子,和咱们不是一条心的。”
“要是就她有坏心思呢?”
韩金同样在炕桌上有用力的敲了一下。
“章头儿都是她救回来的……当时你是不在医院的,我们刚把章头儿送到医院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大夫理我们。”
“要不是田中小姐出手帮忙,等你们到医院的时候,章头儿的血的流干了!”
刘二顺听了,双手环抱在胸前。
“反正我不信那个田中小姐,要章头儿留在陆军医院,我不同意。”
韩金也是气愤到:
“我是跟你说不通了,咱们牡丹江除了本子的陆军医院,哪儿还有什么西医。你说咱们除了相信田中小姐,还能信谁?”
这一番说辞,是认定了田中蝴蝶不会害章牧。
也就在韩金的这番话说完时,韩金和刘二顺齐齐的看向了炕桌边的小三子。
“小三子你说,这事该咋整?”
小三子见二人全都盯着自己,皱着眉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章牧中枪的事,也是警员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