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头儿,让他过来干啥,他可是……”
楚一杵常年和尸体打交道,警署内的警员大多都不太愿
意和他走的太近,生怕沾惹到他身上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。
韩金见章牧要将楚一杵叫到铺子,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章牧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章牧进了警署这些年,没少和楚一杵打交道,也没见出什么事。
自然不在意韩金他们忌讳的那些东西。
章牧抬头看了一眼韩金,淡淡开口到:
“破案的事,总要落到咱们身上的,提起了解一些案情,总比临时抱佛脚好吧!”
“好了,快去吧!”
心里想的则是:
‘今天是悬头案的第二天,也不知道贺刚跟何云山能坚持几天?’
‘更是不知道,田中平三郎这家伙,能忍到什么时候?’
毕竟章牧的目的是那一火车皮猪鬃,这猪鬃虽在贺刚手里,可真正能左右贺刚将这一火车皮猪鬃交给自己的。
还是田中平三郎!
而章牧的这一番谋划,看似在针对贺刚,可章牧真正要对付的,还是那田中平三郎。
……
韩金离开后,章牧悠然的继续吃着豆腐脑儿。
一切都如事先料想的一般,怎能不让章牧心情舒畅呢?不自觉的,轻声哼起了曲子。
哼起了在红楼时,听到的那处《西厢记》的调调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