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匪出身的韩金到底是大胆些,敢肆意的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对田中蝴蝶的评价很高,倒是对冯佳佳一副不怎么看好的样子。
可韩金最后说的那句,两个都……
章牧怎么都不敢想。
章牧听着他对二女的评价,心中苦涩,自己何时才能如韩金一般,如此肆意?
别说两个了,便是她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,对于章牧来说都是不可能的。
自从潜伏进警署后,章牧时刻便面临着暴露的危险,早就绝了成家的打算,
更别说田中蝴蝶是田中平三郎的女儿,冯佳佳是牡丹江第二首富的女儿了。
不可能的。
但章牧并没有表露心中的想法,而是对着韩金责备到:
“以后你要是再敢自作主张,看我怎么收拾你!还有刚才那些话,你给我烂在肚子里,跟谁都不能说。”
只是这些责备的话,听起来,又没有那么半分责备的意思。
章牧说完顿了顿。
“对了,刚才你从后面拿出来的内些药,还有多少?”
“不多了!内些东西都是从暗窖里找出来的,也就能有二十多份。”
韩金应了一声,随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单子。
“这是比较值钱的东西,我都单独列出来了。有棉服
,白糖,福寿膏……还有不少瓶瓶罐罐的,好像是古董,我也不认识,都放我二叔的仓库里了。”
“再有就是一些普通的日用百货,我都放到铺子后面的仓库里了,随卖随拿,倒也方便。”
章牧看着韩金交来的单子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心到:
‘贺刚这彪子还是挺能划拉东西的,这么多管制物品,他是怎么搞到手的?’
‘棉服、白糖、胶鞋,都是好东西啊!关键是数量还不少!’
半晌后,章牧抬起头,对着韩金到:
“扶我去后面休息,这几天我就住这儿,不回吉原别墅了。身体不方便,来回折腾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“再有,去给我弄些吃的来,清淡一点的就行。”
…………
投石入水起涟漪,先前安排出去闹事的混混儿,就像是投入水中的一颗颗石子。
终究在临近黄昏的时候,将掀起的涟漪,汇聚成了一阵波涛。
而这一阵波涛,拍打的何云山头都大了,终是在临近黄昏的时候,将电话打到了章牧的铺子里。
章牧没有接他的电话,而是让韩金接的。
章牧就在一旁听着,怎么也不出声。
何云山:“电话给章牧队长!”
韩金:“我们章头儿
睡觉呢,有什么事跟我说吧!”
何云山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老子跟你说得着吗?”
韩金:“何署长说得对,我确实不是个东西,但我再不是个东西,我也知道别人休息的时候,轻易不去打扰别人。”
“何署长你倒是个东西,可咋就还不如我呢?”
何云山:“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,信不信老子……”
韩金:“我不信!”
这一通电话打到这里,韩金一把便将电话挂断了。
章牧在一旁听着,连连给韩金竖大拇指。
不说韩金是麒麟山土匪的这层关系,只说副署长韩百川是韩金的二叔,何云山就不能把韩金怎么样了。
……
过了差不多一个钟头,何云山的电话又打进来了。
还是韩金接的,章牧在一旁听着。
电话里,何云山的声音有些沙哑,还很疲惫的样子。
显然已经被警署里的事,搞的焦头烂额了。
何云山:“章牧醒了吧?”
韩金:“没有!”
何云山:“这都什么时辰了,再怎么睡也该醒了吧!”
韩金:“真不好意思,我们章头儿病了,你上次打电话的时候,大夫刚走。”
“大夫说了,让我们章头儿好好休息,不能太操劳。何署长你有什
么事,还是和我说吧!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。
何云山:“那好,那就不叫章牧了。”
“我命令你,一个钟头之内,带着所有警员,来警署集合!”
韩金:“何署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?”
“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员,有什么资格去管其他人?再说了,我去叫他们,他们不听咋整?”
何云山:“谁不听话,你让他来找我!再不行,你就……”
何云山那边沉寂了片刻,转而说到:
“我不管,总之一个钟头之内,我要见到人出现在警署。你告诉他们,谁不来后果自负!”
韩金轻笑了两声,对着电话到:
“何署长,这话你还是跟我们章头儿说吧,我可做不了主。”
说完,也不管何云山如何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章牧听了二人的电话,并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倒是把韩金气得够呛。
“章头儿,这何云山还没完没了了。看我把电话线拆了,他还怎么打!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