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最怕念叨了,越念叨就越容易出事。
就在章牧念叨小三子的时候,小三子到底还是出事了。
但这一切,还要从前一天的晚上说起。
……
前一天晚上,在小三子和韩金商量完,要找些人在牡丹江闹事后。
小三子便去找那些自己认识的,且信得过的盲流子去了。
却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,被一个中年妇女拉到了阴影里。
小三子看着眼前这个从没见过的妇女,神情有些戒备到:
“你是谁,拉我干啥?”
“嘘……先别说话。”
那妇女小声说完,四下看了看,见街面上没人,这才神秘到:
“你是叫三子吧!”
小三子听了一愣,并没有着急回答,而是在脑海里细细搜寻,有关这妇女的记忆。
在确定不认识她后,在点头到:
“你咋知道我小名的?”
小三子本名叫李兴安,家里排行老三,这才有了个小名叫三子。
进了警署之后,被警员们调侃,才小三子、小三子的叫了下去。
但是在外面,小三子一直都说自己的本名。根本没人知道‘三子’这个小名。
那妇女神秘到:
“翠喜儿你认识吧?”
在听中年妇女说出‘翠喜儿’这个名字,小三子有些不知所以。
‘翠喜
儿’这个名字,听着像是个姑娘的名字,但小三子确定自己不认识。
还没等小三子开口,那妇女瞬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开口到:
“不是翠喜儿,是翠儿,翠儿你认识吧!”
小三子听到‘翠儿’这个名字后,顿时双目圆睁,双手按在妇女的肩膀上。
用力到:
“你是怎么认识翠儿的!快告诉我,她在哪儿?”
看着小三子紧张的样子,妇女确信自己赌对了。
随即,在小三子的注视下,从怀里掏出了半截梳子。
“你应该认识这个吧,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。你可一定要救她啊……”
中年妇女的话还没说完,手上的梳子便被小三子,一把抢了过去。
小三子看着手里那半截梳子,将这眼前的妇女当成了绑票的土匪。
随即恶狠狠的说到:
“你们把翠儿怎么样了?”
同时,将腰间的三八大盖抽了出来,顶上火,指着那妇女。
妇女见了抢,慌张到:
“别,别开枪!我是千香楼的老鸨子,也是翠儿的干娘。”
“真的,你相信我,我只是帮翠儿给你传个信儿,我没有恶意。”
小三子听到千香楼,双眼瞬间通红,一副要滴血的样子。
“你说啥?翠儿怎么会在千香楼?”
小
三子之所以这么紧张翠儿,正是因为这把定情的梳子。
……
那天,秋日的晚霞下,翠儿被霞光映衬的格外好看。小三子偷偷亲了翠儿一口,翠儿的脸羞的比晚霞还要红。
小三子将自家要搬家去牡丹江的消息告诉翠儿后,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梳子,交到了翠儿手里。
“想我了,就看看这把梳子。等我在牡丹江挣了钱,我就回来娶你。”
翠儿则是将梳子一分为二,自己留了一半,另一半给了小三子。
“三子哥,你可要把这半截梳子收好了,你要是把这半截梳子弄丢了,我可就不嫁你了。”
……
小三子看着手里的半截定情的梳子,当日分别时的画面,再次在眼前浮现。
无数个夜里,小三子都能想到当时分别时的画面。却不想再次听到翠儿的消息,却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就在这时,老鸨子继续说到:
“翠儿也是个苦命的丫头,当初是被她爹卖到千香楼的,后来又被贺刚看上了,强要了……”
小三子听着老鸨子讲述这翠儿,在千香楼里经受的苦难,恨的睚眦欲裂。
当听到贺刚的名字后,双眼更是红的厉害,牙根咬的咯咯作响。
手也在用力的攥拳下,指节发白。
怒问到:
“贺刚?是那个警署大队长贺刚?”
老鸨子点头到:
“是他,警署的大队长,黑鹰会的大当家。贺刚他就不是个人,他就是个畜生……”
下三子没工夫听老鸨子骂贺刚,连忙问到:
“翠儿在哪儿,快带我去?”
老鸨子听了这话,瞬地犹豫了起来。
“这……你就一个人,现在千香楼可不止有黑鹰会的三十多个混混儿,还有好些本子浪人。”
“加起来,小一百多号人呢?你就一个人一把枪,怎么去救翠儿啊?”
小三子听到这里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小三子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章牧,可此时的章牧,正被关在本子的司令部里。
而后想到的是一众警员兄弟们,可他们全都是拖家带口的。如果没有章牧带头,自己的事,怎么也不能连累到他们。
可一想到翠儿正在千香楼里受折磨,小三子等不到章牧从司令部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