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现在我可以去朝歌,救我父亲了吧?”
西岐,西伯侯府内。
伯邑考长长吐了一口浊气,看着不远处的广成子问道。
自听说姬昌被囚,他就想前往朝歌,但广成子一直拦着他,让他将玉虚功法入门后才行,如今经过一年多时间,伯邑考已经踏入仙道,达到了姜子牙,李靖等人一辈子,都未曾踏足的人仙之境!
“唉,你呀,什么都好,就是太孝顺了。”广成子忍不住叹息一声道。
他现在就怕伯邑考去了朝歌后,那闻仲和李青,会暗施手段把他的好徒儿,给扣在朝歌城,到时候等封神开始了,他上哪里去找挡劫之人?
但人家想行使孝道,去朝歌救父他怎敢阻拦?
把自己的弟子,陷入不孝之名的漩涡中,到时候伯邑考表面上答应了,但以后两人该怎么相处?世人又怎么看待阐教玉虚宫?
所以广成子一直在想这事。
之前还有理由阻拦,可伯邑考天赋逆天,只一年就修炼到了人仙境,他要是再找其他理由,可就涉嫌把人家当傻子了,所以他一直在找解决办法。
“师尊莫忧。”伯邑考淡然道:“弟子听闻,那帝辛如今励精图治,颇有尧舜之风,吾父又非是起兵谋反,所以弟子以为,此行应该是安全的,就算被降罪,弟子又不受那人道气运影响,当能全身而退。”
“唉……”广成子又叹气。
他怎么会不知道,如今帝辛的变化。
当初圣人可是说,成汤只有二十七年国运,可随着帝辛的变化,成汤气运竟然稳住了,而且在这其上还增加了三年气运!
但他叹气的原因,不是因为成汤国运的变化,而是怕那闻仲和李青!
当初他跟赤靖子收徒的时候,没想到那帝辛那么阴险,居然让姬昌找一个,已经带回朝歌的女子。
而这伯邑考又是个大孝子,非要前往朝歌救父不可。
要是早知道有这一系列的事情,他们二人当初收徒的时候就低调点了,现在好了,几乎全世界都知道,伯邑考和姬发是他们二人的弟子一事,有掳走未遂的前科在,谁知道那两个截教弟子,会不会迁怒他们的弟子。
但现在伯邑考是非去不可了。
广成子无奈,将腰间翻天印解下来的道:“邑考,此为翻天印,乃是圣人亲自所炼,添为先天极品灵宝,你且拿着,若遇到危险当可抵挡一二,足可以坚持到为师赶到!”
“师尊不可!”伯邑考连忙摆手道:“此为师尊护身之宝,弟子怎敢。”
“莫要做那小女儿姿态。”
广成子强硬的,将翻天印放到伯邑考手中笑道:“你且附耳过来,为师教你驱用之法。”
“师尊。”
这时,伯邑考眼露精光道:“弟子想到了一个好主意,既能救回父亲,还能确保弟子重回师尊身边,所损失的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而已!”
广成子心中微喜:“何计?快快言于为师知晓。”
伯邑考双眼眯起,沉声开口道:“吾以孝道之名,将父亲替换出来,等吾落入囚牢,届时如果弟子不能出来,还请师尊前往救下弟子,这样一来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“妙,妙啊!”
广成子抚掌大笑,随后在虚空中画了一道符咒,打入伯邑考体内道:“此为千里寻灵符,届时就算你修为被封,为师也能找到你!”
虽然嘴上说的好好的,但他压根就不想去朝歌。
如果有事发生,他宁可去找师尊元始天尊,也不想以身犯险,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痛快,只是不想在自己徒弟面前丢脸罢了。
“多谢师尊!”伯邑考躬身行礼。
片刻后,广成子离开,伯邑考立即叫来散宜生。
“公子。”
不过盏茶时间,散宜生便进门,见左右无人,识趣的把门关上,来到伯邑考身边躬身道:“不知公子叫我前来,所谓何事?”
“散大夫不必多礼。”伯邑考露出温和的笑容道:“我父被囚羑里已近年愈,如今本公子修炼有成,也是时候前往朝歌救他了,不过空手前去总归不似求人之道,还请散大夫指个明路。”
散宜生闻言沉默了片刻。
思索了许久之后,看向伯邑考笑道:“公子,贤侯宝库之中珍宝无数,但堪称无用的有两件,一是人皇轩辕战车,此车无人也可随心而动,但玄奇有余实用不足,将其献给那殷受,也不算资敌。”
“也可借人皇之物,打消成汤众臣的疑心。”
伯邑考眉头一皱:“只此一物,是否略显单薄?还请散大夫多想几件,无用却堪称宝贝之物。”
“公子所言甚是。”散宜生点头笑道:“这第二个,便是那醒酒毡,此物功效甚妙,但我西岐却无好酒之人,送于殷受无伤大雅,至于其他的嘛……”
散宜生思索了片刻道:“若再有玄奇却无用的,吾记得老夫人那里有一灵猿,善会三千小曲八百大调,能讴筵前之歌,善为掌上之舞,真如呖呖莺簧翩翩弱柳!只做观赏之用,却无任何其他作用,当可作为供礼奉上。”
伯邑考若有所思的点头。
随后安排散宜生,前往宝库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