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健康长寿,玄蔺国运昌图。”
“好、开宴吧!”
宴席开场,鼓乐琴笙音起。
陈卓璟伸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,放到崔雁宁的碗中,“娘子今日惹气了?”
崔雁宁还没消火,反问,“陛下这是在明知故问?”
陈卓璟沉默两秒,伸手给崔雁宁添汤,“娘子喝些汤,消消气。”
男人轻声安抚,“曹家老太太辈分高,娘子不理会她便是了。”
崔雁宁越想越来气,强逼着自己压低声音不露怒容,
“今日是苍璧和允琮的喜宴,她来,一句好话没说,对母亲也没好脸色,还像当家人一样决断大哥的婚事,我如何能咽得下气?”
陈卓璟微沉口气,“朕明日就下旨,给崔健安和赵丹姝赐婚,如何?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心事了了,崔雁宁看人都顺眼了。
“娘子多吃些。”
一人坐席的陈卓霄,端起酒碗,自斟自酌,只影伶仃,显得孤寒。
“楚王、”
陈卓霄抬眼,是崔健安,面色舒缓许多,“你我可是许多年未见了!”
“是啊!”
崔健安向来不在乎旁人的目光,哪怕朝中的风向已经变了,许多人落井下石,哪怕陈卓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炽手可热的皇位争权人,只是一个轻而易举被削岁贡的藩王。
他还是想与陈卓霄,共饮几杯。
敬知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