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陈卓璟斩钉截铁地回答,“不行、”
崔雁宁昂起头质问,“为什么不行?这是臣妾的孩子,臣妾想保他,难道还要陛下准许吗?”
虽然,这个质询,没什么道理支撑。
但崔雁宁顾不上这些了,她一定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。
陈卓璟急了,“朕说了不准,你没听到要用毒草保他吗?”
崔雁宁皱起黛眉,毫不客气地回怼,“幽识不是说了能肃清余毒的吗?陛下与旁人的孩子便能活,臣妾的孩子就理应活不得吗?”
陈卓璟强调态度,“朕不是说孩子活不得,是现在不保准万全,你要有危险!”
崔雁宁收敛几分怒气,这两天一直提着心,怕孩子万一保不住,确实少了几分理智,倚靠着软枕,别开脸,强逼自己冷静下来。
陈卓璟睨着幽识问,“你到底,有多大把握?”
幽识答,“九成、”
片刻的宁静,陈卓璟思虑良多,抬眼问向崔雁宁,“你肯定要留下他?”
崔雁宁满脸坚决,目光坚韧,“这是我的孩子,我要留下他。”
“我可以答应,但我有个条件…”
崔雁宁眉眼上挑,翘起唇角觉着可笑。
但这是父权社会。
女嫁从夫。
更何况,她的夫君,是玄蔺的君。
“我要留在承乾宫住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