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可一喝了酒就乱性!
刚撂筷子,“娘娘,令嫔娘娘来了。”
“请她进来。”
“是、”
男人凑近耳畔一句,“朕约了几位长辈议事,你记得按时喝药。”
崔雁宁应答一声,“嗯”
起身作礼,“臣妾恭送陛下、”
几位长辈?
曹广昀、曹廉格、崔仁良。
曹令仪与陈卓璟擦肩而过,“臣妾拜见陛下、”
陈卓璟耷拉着眼皮,“嗯、”
走了。
曹令仪心一冷,苦涩一笑,没言语。
内室,见崔雁宁饶有兴致地跪坐着做女红,曹令仪一笑,“你倒是有闲情雅致。”
“今日你冷场的事,后宫可都传遍了。”
崔雁宁不紧不慢地应答,“随意她们传,我还怕她们不传呢。”
曹令仪细细琢磨过了,“想来也就是刘云翠和岑华安沆瀣一气,撺掇手底下的女官,一个是赵氏宗亲,一个是陛下眼前的红人,难怪那群人见风使舵呢!”
说罢,曹令仪扯起一抹寡淡的笑。
“刘云翠是留不得了,那个岑华安……”崔雁宁冷呵一声,“无非是被逼急了,觉得我会抓着她之前搜宫的事不放,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跟着刘云翠一块反了。”
崔雁宁压根儿没想过要去找岑华安的麻烦,她非做贼心虚的弄这一出,可不就是“不自量力!”
曹令仪指出关键,“这事,估计跟储秀宫脱不了干系。”
崔雁宁沉了沉眼,没言语。
屋子里静悄悄地,两人做着针线活。
白露将药端来,“娘娘,您该喝药了。”
“嗯、”崔雁宁端起药碗,闻着呛鼻子的药草味,硬着头皮往嘴里灌,一碗药进肚。
崔雁宁的胃都跟着热了些。
曹令仪捏起巾帕捂鼻子,嗔道,“这药味儿可挺冲、”
喝完,崔雁宁还是满脸不情愿,“可不是~”
“什么药啊?”
崔雁宁答,“补身子的。”
没多说。
毕竟肚子里这个还小,还没到三个月。
人心难测,防人之心,不可无。
前世的她,已经失去这个孩子一次了。
这一世,一定要将她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