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办喜事,也是合乎情理的,说明,陛下良善爱子,爱屋及乌。”
并未看出崔雁宁脸上有什么异样。
“伺候本宫更衣吧!”
“是、”
一层层华服褪去,只剩那颗被搅得炽热的心。
脑海里迸发出参差不齐的碎片,有甜蜜的,有苦涩的,有伤情的,有失落的。
她多么想,彻彻底底地将他恨个彻底。
可是,那颗心阻拦着她,她做不到……
“奴婢拜见陛下~”
年茂图并未通报,是因着小允继睡觉怕吵,怕将他弄醒。
陈卓璟依旧那样高大伟岸,剑眉明眸,眉骨突出而凌厉,脸上没有一丝赘肉,他轻易不会贪杯,从不会陷于酒肉之欲,手掌内侧的老茧,是常年握剑的痕迹。
“臣妾参见陛下~”
陈卓璟宽厚的手掌将崔雁宁交叠的手包住,握住,另一只大掌横亘在女人瘦下来的腰肢上,扶起,坐到软榻上。
“禧嫔的身子,如何了?”
陈卓璟的声音略有些沙哑,“太医开了方子,要费心调养一阵儿。”
崔雁宁淡淡开口,“李世良医术高超,陛下不如让李世良去照顾禧嫔?”
陈卓璟眉毛一抖,“李世良就算了,看顾你和允继要紧。”
崔雁宁心中更加翻云覆雨,他这是要如何?一边抚慰禧嫔,一边又……
崔雁宁发愣的时候,陈卓璟将锦袍扯下,只留一层寝衣。
崔雁宁心脏一搏,男人生猛地将人箍在怀里,“不办寿宴,是我早就想好的,只是挑这个时候宣告。”
“陛下是玄蔺的君,如何说都是对的。”
陈卓璟高耸的鼻骨贴在女人娇嫩的脸颊上,刮了几下,“就知道你会和朕怄气。”
声音挨在通红的耳垂作响,弄得崔雁宁痒痒的。
寂静的夜,崔雁宁还是抗拒他的接触,拒绝身下的咬合。
陈卓璟也没恼,能将香软的人搂在怀里,已是他前世的奢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