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经理，我们走吧。”
凌暖说走就走。
江经理主打一个跟着凌暖。
杨诚见人真要走了，这才被一榔头打醒，赶紧迎上前去，笑呵呵地赔罪：“凌秘书，您看，这不是误会了吗？误会误会，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，冲撞了凌秘书，我自罚三杯，自罚三杯。”
凌暖倒真的止了步。
杨诚一看，立刻就让王经理去倒酒。
小酒杯满满一杯。
还没喝呢，凌暖似笑非笑：“杨总谈生意的诚意，好像不太足。”
杨诚神情一僵，咬着牙道：“换大杯子！”
王经理照办。
换了杯子后，凌暖没有阻拦，等到杨诚一口气灌了三杯白酒后，才轻飘飘地回了一句：“杨总海量啊。”
杨诚赔着笑：“凌秘书，您看，现在咱们能坐下来，谈谈了吗？”
凌暖无辜：“我答应了吗？”
杨诚神情一僵。
凌暖笑：“刚才杨总和王经理的话，我还历历在目，既然青暖这么瞧不上我们霍氏，这合作，还有谈的必要？”
说着，凌暖转身就走。
这一次，杨诚没有去拦，凌暖走到一半却转过头。
“对了，你可以去求外援。”凌暖微笑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