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。”
她看了看手里的花,也没了插花的心情,叹道:“可惜了这簇花,要是没有被我剪下来就好了。”
身边的侍女们听得这话,都觉得这话像是萱昭仪在说她自己。
宫外,赵寒池也没想到,自己一番书信,就能引起这么大的震动。
他有些兴奋地对赵峰道:“父亲,不仅是我们万中书院,就是青杉书院和凤鸣书院的学子们,也都觉得朝廷对读书人不公平。”
“冯相爷真是慧眼如炬。”
赵峰给赵寒池泼冷水道:“不要高兴得太早,陛下这会,恐怕早已知道这背后是你在鼓动。”
赵寒池不屑道:“一个被冯相爷拿捏多年的傀儡罢了,他有什么能耐?”
赵峰道: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,现在朝廷里,冯相爷处处受到陛下的打压。你要小心些,不要把事情做得太过火了。”
赵寒池只当是父亲胆小,道:“父亲,您放心吧。我又不动刀兵,他就算想要对付我,也是无从下手。何况,儿子身后站着的,是万中书院。”
“要是他真的冒着得罪天下读书人的风险,也要对儿子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