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难免有些担心。
“等着吧。”方新南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。
反正这事儿从明面上来说跟他保密局也没关系，而且他是下属，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可不是得请示上官的命令么？
既然让他等着，那他就等着好了！
没过半分钟电话再一次响起，方新南都还微愣了一下，心想这么快的吗？
电话一接起来竟然是陈锦年的声音。
“站长，上面可有什么指示？”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听到陈锦年的声音时，方新南刚堵在心口的那股浊气消退了些，索性也没瞒着。
直言道：“郑介民想当甩手掌柜，咱们做得好是他的功劳，做不好就是替罪羊，我没肯，一定要他给个明确的指示！”
听他这么说，陈锦年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。心想，还好方新南没有乱了方寸什么都答应下来，否则后面可是麻烦！
“现在局势异常复杂，咱们万不能乱掺和，所以一切都要明确的指示！这样，您让副官去刘胖子那里找个录音设备，无论谁打电话来都一定要录好音，咱们可不做那累死累活还背黑锅的！”陈锦年提议道。
方新南：……还能这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