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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之同悲只会让其更加伤心,且她从来都不是悲观之人。
药碗渐凉,她继续劝道:“不管是否有法子,总要先保下性命。”
“命吗?我娘说我生来福薄,月姐姐这就是我的命。”
一双死灰的眼眸像是被泪水浸泡太久似的,再没了光彩。
对旁人她无法诉说心声,但叶浅夕不同。
“月姐姐,我以为我退婚,于我于姜家都是最好的结果,既能保存体面又能不让他为难,可他不肯,多次来和逸居寻我,给我递信,我都狠心拒绝,
我本打算此生幽居此处了此残生,可他对我深情至此,我怎能独活于世?”
一个好好的人因她病故,怎能心安地喝药治病。
叶浅夕想以柳尚书夫妇来劝说她,却不料她更萎靡。
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去说。
见自己终于赢了她,柳清婉悲中带笑:“月姐姐,你喜爱风公子吗?”
她看得出二人之中,至少风公子是有意的,却不知为何,总有种若即若离之感。
劝她不动,反被她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,叶浅夕后知后觉地认为或许是喜爱的,至少并不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