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我此生不会成婚了,又有何惧?”
她又偷瞄了一眼风息竹,附耳道:“他不是那样的登徒子,几次出手救我,他要给我银子我都没收。”
方才已然吃了人家的饭,怎好扔下碗不认账,而且,她连他那碗也吃了,整日看诊又常年食素,她的食量比一般女子大了些。
卿染对这位死皮赖脸要住这里的男子十分不友善,却又不敢大声说,“他若是有银子,何不去住客栈。”
风息竹听在耳里,也不去解释。
叶浅夕尴尬地转头看向风息竹,“你的那只小蛇,它去哪了?”
“觅食。”
“它知道你会住这里吗?”
“嗯!”它自然是知道,此处已经来过数次,他又解释:“它可以探出我的气息。”
叶浅夕:“可今日下雨了。”
“无碍,它很快便回。”
卿染听着谈话也想起,他就是上次带了一只蛇,吓晕蒲月的男子,她性子软,还想劝阻叶浅夕,却被她随便两句说服,便由着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