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如今还是要做好两手准备才是,想乱世之中,吾等首先要谋求自保,如此方有余力去拯救万民。坪坑那边的事情绝对不能停滞,若是有朝一日见势不可为,那还是要保存下一线火种,以求他日燎原之用的。”
“谨遵师命。”
“好,刚儿,今日尔便开始将咱们新募的青壮送去结儿那边,还有尔手下那些亲兵,只留下几个在梅州应急,其余的也全部都送过去好了。这平日里就让他们一边开凿河道打熬力气,一边以老带新的进行些日常操练吧。”
“谨遵师命,等下天一亮,徒儿就去准备,保证今日便可将他们送过去。”李刚正色答道。
“好!别忘了顺便再采买些日常所需和粮食药品过去备着,肉食也不能断……记住,这些人为师日后是要大用的,别不舍得花钱,须恩威并施,务必令他们死心塌地,忠诚不二方可!”
“遵命!”李刚大声应了,于是,卓飞又转向吴天说道:“天儿,这几日尔且留下看家,一面自己打熬一下身体,一面也督促着那些工匠们尽快把房子给起起来。”
“谨遵师命,恩师且放心,小徒决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吴天也拍着胸脯保证到。
王挫一见师兄弟们都有了职事,也有些着急,于是嚷嚷道:“师傅啊!您老人家看看徒儿该干点啥哦!这人若是老闲着,那该多难受啊!”
卓飞哑然失笑,望了望一脸懊丧地傻徒弟王挫,笑骂道:“你小子急个什么?人家都巴不得日子清闲,尔却反之,这不是天生的劳碌命,纯属犯贱么!”
“嘿嘿,嘿嘿,师傅,您老咋能骂人呢……?”王挫也觉得好笑,但又不忿地抗议到。
“咦?长本事了啊!为师骂你两句,你小子还敢有意见了啊?”卓飞继续调侃着徒弟。
王挫察言观色,也知道恩师是在和他开玩笑,并没有真正生气,于是也扮作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师傅骂徒儿两句,徒儿哪敢有意见呢!可咱这不是浑身的力气没地方使,憋得难受么!师傅,您老就给我派个活儿干吧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卓飞笑了笑,也不再逗他,接着说道:“为师有说过要让你小子闲着么?其实为师为尔安排的差事还要比他们的更紧要些,不过嘛……就是不知道尔做得不做得!这……”
王挫听到自己原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,不由得大喜过望,心中狂呼到:看来师傅果然还是最喜欢我的啊!
“我能做得,能做得!您老人家尽管吩咐便是,到底让徒儿干点儿啥啊!”王挫激动地语无伦次。
卓飞撇了他一眼,又严肃地说道:“为师今日就要新官上任,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端……所以,尔这几日定要把为师跟紧了,时时护卫着为师的安全,而若遇到棘手的事情,那不管尔是插科打诨,还是胡搅蛮缠,甚至是武力恐吓,总之,尔都要将为师迅速带离险境……唔,尔说这个任务重不重要?”
“啊!”王挫实在没想到师傅给自己的重要任务,原来就是当个保镖而已,虽说这事儿也的确重要,但难免和心中所想相差甚远,于是,不免也有些失落。
“恭喜大哥,不,恭喜三师兄,恩师的安全可就拜托你了啊!”李刚很了解自己的大蛋哥,见他吭哧不语,于是便赶快打趣安慰到。
吴天也不甘人后,拱了拱手,对着王挫诚恳地说道:“哎,小弟只恨自己生来体弱 多病,手无缚鸡之力,实难当此重任……三师兄,恩师肯将自身的安危托付于你,真是种莫大的信任,直令人羡煞矣!”
王挫听见两个师弟这么说,心情顿时好了起来,正想说点什么,却听自己的恩师斥责道:“怎么,让尔保护为师,尔莫非还觉得委屈了不成?臭小子,为师在,则希望在;为师我老人家要是不在了,那你小子觉得自己日后还能有什么奔头儿么……!
咳咳,为师今日就要赴那鸿门之宴,亟需一个大智大勇之人伴在身边,本以为挫儿亦有樊哙之勇……嗯,如今看来,挫儿似乎是…似乎是难当此任……吾还是另寻一人……”
“啊!不可!师傅,别…别…别啊!徒儿也没觉得委屈呀!”王挫大惊失色,矢口否认,又急切地说道:“师傅,徒儿定能当此重任,真的,您老且放心,谁要是敢和您老人家过不去,那我就用斧头劈了他,绝不含糊!
”
“混账玩意,为师这是去上任,不是去杀人!谁让尔拿斧头去劈人了?为师说的是武力恐吓,恐吓懂不懂?就是虚张声势地吓唬吓唬人家就行了!别真的开打懂不?再说了,马老匹夫那么多的亲兵,就尔一个人能劈得完么!”卓飞没好气儿地将傻徒儿王挫狠狠地数落了一顿。
“嘿嘿,嘿嘿,师傅尽管放心便是,其实徒儿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。咱是粗人不假,但咱粗中有细,大智若愚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又哪儿能真得去劈人呢?话说师傅您老人家也太不了解徒儿了嘛!您真得当徒儿傻啊!”王挫憨憨地笑言到。
“哇靠!臭小子还真的是长本事了啊!居然都能用两个成语了!牛!……也罢,为师我大人有大量,也不和尔计较了,尔这两日便跟着我,一切皆看吾眼色行事,切记不可莽撞,明白否?”
“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