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溜的抄家伙干。
上百名斥候,带着些许的担忧趟过了河流,四散开来探查着。
幸好是李政自己接过了放哨的任务,他艺高人胆大,见到鞑子侦骑过来,并没有现身或者是慌乱,依旧不动声色的埋伏于原地,可能是他目标太小的缘故吧,鞑子几次从他的身边经过,竟然没有察觉到他。
方圆十数里地,鞑子的侦骑都一一扫过,没有觉察到丝毫的异常情况,于是乎,分出了几名侦骑赶回了对岸,跟杜度汇报去了,其余的鞑子侦骑,统统赶到了岸边,警惕的四现巡视着,给大部队过河提供掩护。
接到了斥候的汇报,杜度松了一口气,同时心中却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萦绕着,不知道是为什么,那个自己看得很高的势力,竟然这么平淡的让自己过河了,看来确实是走了。
不过。杜度这么想了片刻,却又不禁自笑起来,走了也好,拿得起放得下,也不愧是自己瞧得上的人物。
其实,杜度不知道,自己还是有些高看了李金羽了,那厮,可没有这种心胸,虽说不上是睚眦必报吧,可,前世小市民养成的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习惯,虽,经过了今生,可是依旧没有完全的改掉,只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,杜度没有想到,天底下会有李政这样的人,孤身一人,面对着上百骑兵,依旧面不改色的隐藏着,而李
金羽有对他有着绝对的信心,这才造成了这个美丽的误会。
叹了一口气,杜度有些索然无味的站了起来,传达了军令,大军开始分批过河。
不过,即使如此,杜度依旧是非常的谨慎,首先是先过去了约莫千余骑兵,跟同原本的百余侦骑汇合,保护好了大军过河的通道。
等到看见自己的前哨部队已经完成了对于过河通道的保护以后,杜度这才真正的确定了对手已经离去了,于是乎,心中的那种警惕,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,但是,同时,他又寻思到了,是不是对手后抄自己的后路?
嗯!
很有可能!
从最近几天的交手可以看出,那个家伙很善于抓取自己的弱点,而,大军过河,半渡而击之,也是一个弱点,但是,要考虑到,他们仅有那么一点人,是绝对没有实力将自己一口气吃下的,所以,很有可能他们不会在对岸埋伏,而是寻机再咬自己一口,那么,大军过河时,后路保护就尤为重要了。
嘿嘿!
想得倒美!
自以为看透了李金羽的心思,杜度心里美得冒泡,于是乎,他便先行让奴隶大军,在押运队伍的看管下,先行渡河,至于会不会因为直接涉水而导致的疾病之类的,倒不在杜度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这些奴隶,不过是一些人形的牲口罢了,死了一批再进关掳掠一批就是,消耗品,不值得着重看护。
十数万名奴隶大军,在数千名鞑子的看管下,压下了对于河水的恐惧,很是顺从的趟过了小河。
途中,也是有一部分跌倒在了河水里边,不通水性的他们,剧烈的挣扎着,连同跟自己绑在一起的同伴,也拽倒在了河水里边,就这样,跌倒在河水里的奴隶越来越多,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整体的进度。
这下,负责看管的鞑子,恼羞成怒,奔将上来,就是一阵劈砍,那些跌倒在水里边求救的奴隶,被这一通无情的砍杀,顿时间,死伤无数,原本很是清澈的河水,被鲜血渲染的鲜红起来。
鞑子依旧没有干休,连同这一对的奴隶,统统的砍死在了河水里边,其余的鞑子,只是看笑话般的站在一旁,丝毫没有干涉的意思。
就这样,在鞑子强行的优胜劣汰之下,优胜下来的奴隶,在极具恐惧之下,跌跌撞撞的过了河,只留下通红的河水。
看到奴隶大队顺利的过了河,杜度心中也松了一口气,同时,对于那一伙子人想要掏自己后路的判断,更加的坚定起来,于是乎,他在命令车队开始过河的同时,将大部分的心思放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李政静静的埋伏着,始终查探着鞑子的一举一动。
先侦骑过来的时候,李政就动了一番心思,杜度如此的谨慎,想要有大的收获是不可能了,是不是先行吃掉这些侦骑?然后再见机行事?
可是,他仔细的思索了片刻,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!
毕竟,仅仅百十来个鞑子,已经不放在他的眼里了,有也罢无也罢,不当回事了,还是继续等待,看看鞑子接下来的行动吧。
然后,鞑子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很是顺利的过来了千余骑兵,将过河的道路保护的好好的。
这一下,李政不禁稍稍的有些后悔,看来,鞑子过河是挡不住
了,算了,还是劝劝小羽,不要再跟这些鞑子较劲了,回去吧。
就在他准备着赶回去的那一刹那,也不知道杜度是怎么了,鞑子的队伍竟然不再接着过河了,而是那一批青壮开始渡河。
李政心中就是一动,一种想法涌了上来,于是乎,他打消了离去的念头,继续潜伏下来,静静地等待着。
看到了那些鞑子毫无人性的砍杀着求救的青壮的时候,李政心里也是一阵愤怒,但是,他还是压制住了这股愤怒,冷眼旁观,只是在心里给这些鞑子狠狠的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