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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4章:淮役【九】(2 / 3)

撤回来的吴佩孚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到最后,只好选择样的话,作为开端……

其实吴佩孚此时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,毕竟他的一个混成旅一个胜仗都没打,这么长时间而且也没有对护真的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

害,曹锟虽然没有说什么,可是他知道,其实现在对于他的一些流言蜚语已经不少了,而且很多人还在其中添油加醋的,不安好心,但是奈何,事实让他对于这样的人也无能为力,毕竟无力反驳的情况下,他这样的一个聪明人,又怎么回会去诡辩那?

他在我的军队序列中,在护国第一军的军队序列中,这就已经确定了他的仕途升迁是不会顺利的;唐继尧绝不会允许我的嫡系出现更多的将领,雷彪众人就是最好的例子;假如没有雷彪众人的话,或许现在胡孤军依旧还是护,但是这总司令以及第一军司令的位置,肯定不会坐在我的屁股下面。

想想上一次的情景,再想一想,护誓师之后,三军齐出,可唯有我这一路军没有军饷、弹药……一切虽然看起来都是因为滇军的弹药钱粮储备不足,可实际上谁都看得明白,这就是唐继尧对我军的制约,护分兵三路,我把持的是最精锐的第一路军,可第一路军的主要进军目标是四川。

太白说的好,蜀道难!入川作战不外乎等同于将将士们的生命交到了大自然的手中,蜀道难啊,纵然由滇入川或许道路会平坦一些,可是无论在平坦,蜀道依旧是蜀道啊。

刘邦也好,孔明也罢,能够在蜀地起势,就足以看出蜀地得天独厚的优势了,天时地利人和对于行军打仗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因素,当然这绝不是什么鬼神之说,也不是无稽之谈。

想一想,连月大雨、百日酷暑,亦或是风雪遮天,这都不利于行军打仗,这自然就是所谓的天时,当然了,这不过是天时的一个概念罢了,但是是这个概念却是最符合实际的,而地利,自然就是地势地形的不同了,至于人和吗,就是上下一心,同心同德,同仇敌忾等等了。

说我毫不忌惮唐继尧是假话,毕竟对于在身后的不安定因素,怕是没有谁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吧?更何况还有李烈钧一路兵马那?

护的成立就是为了护国讨袁,虽然我是蔡锷又不是单纯的蔡锷,对于护在历史上的作用功绩,多少的我也是有着一定了解的。

所以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如此重视唐继尧部;我不能改写历史,既不能因为自己知道一切,而改变历史的进程,同样,我也不能因为自己对于历史的了解便小觑各部,从而使得历史被动的更改……

“将军。”会议上,最先开口:“我护国第一路军如今已经稳定川地战事,战局近乎呈现一面倒的情况,我看现在咱们是不是可以通电袁世凯,和他多谈一谈了?”

会议暂时终止,约定晚餐后再次进行,在会议结束前,我提醒他们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,同时要为大局照着想,同时也要为护负责任。

邹若衡为我准备了一杯茶,品过茶后,我决

定看一看书,但是当我才刚刚打开他送给我的那一部《太白武要》的时候,却陷入到了一种似幻似真的情景中,这是战争以来我从未体会过的情景……

我是真的忌惮唐继尧,晚饭过后,我朦胧的意思也清醒过来后,护国第一军最高军事会议,再一次召开。

我本以为这一次第一个开口的还会是,可是没想到,这一次第一个开口的,却是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的王文华……

王文华这个人大家都很清楚他的为人,当年他在贵州的举动以及他在贵州的升迁之路,都说明了这个人的不凡,当断则断,果敢有为。而且他很明白在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不该说话,原本这样的会议,我预期中最不会第一个表达自己意见的人就是他,可是谁想到,他竟然会一反常态。

王文华摘掉自己的军帽,对我点点头,而后起身对众人道:“《兵法二十四篇》中,还有这样的一节,云:兵起而静者,恃其险也;迫而挑战者,欲人之进也;众树动者,车来也;尘土卑而广者,徒来也;辞强而进驱者,退也;半进而半退者,诱也;杖而行者,饥也;见和而不进者,劳也;鸟集者,虚也;夜呼者,恐也;军扰者,将不重也;旌旗动者,;吏怒者,倦也;数赏者,倦也;数罚者,困也;来委谢者,欲休息也;弊重言甘者,诱也。”

王文华此话一出,我不由得一怔,因为这一番话正是我曾经说起过的,我不知道他借用我的话,是有什么样的目的,而且我也很想知道,我这番话,他是如何知道的那?他阅读过《兵法二十四篇》这个不奇怪,作为将领这样的出名的古籍兵法怕是一定会阅读的。而之所以说他这番话与我昔时说的一般,还是因为无论是从截取,还是语气,都与我那个时候,如何出一辙!我不声不响,等候他后面的话。

我听这曲子,更像是她的写照,是她的一生,是她经历过的,期待着的,曾经与未来。这琴声越发的激昂,就好像是,含蓄了多年的情操,一瞬间的绽放前,最后的积蓄一样。

破灭吗?

凤仙的琴声,就是在诉说一切,公平与不公平,正义与邪恶,大与小,亦或是是是非非的红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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