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秘书眼神微微闭了闭，完全不敢直视顾夜的眼睛。
如果不是姜之迩平时对自己格外的照顾的话，周秘书也不会大着胆子说出这番话来。
顾夜简直要被周秘书这番话给气笑了。
“不是，我说，我真是搞不懂你，天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呀？”
“ boss，你难道不是因为对iss girl的那位被小姐感兴趣，所以，才让我做出那么多事情的吗？”
周秘书语气之中还是带着一丝质疑。
毕竟顾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贝芸汐那般的关注，并且还特地的叮嘱自己让自己送药膏给贝芸汐，这种事情放在顾夜的身上，本来就是不合理的。
“我让你做了什么？我不过是让你调查一下她的背景，至于药膏，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！也值得你这样的耿耿于怀吗？”
“随口一说？”
周秘书语调微微上扬，眼睛也瞪得大大的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夜。
从顾夜的口中说出来的话，从来就没有随口一说这样的说法。
这一刻，周秘书心中更是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