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你能不能重新接受我一次?”
靳宗凉感受到颜夕掌心的温度,温暖如故,但从腿部传来的疼痛使他不得不清醒,他眼里带上一丝痛苦的神色,看着天空。
“可是你愿意接受现在这样的我吗?”
颜夕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乖巧地蹲在他身边:“我愿意的。”
“即使以后都永远恢复不了,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,一辈子都是个废人,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吗?”
颜夕安慰般摩挲着靳宗凉的手背:“不要说这种话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,现在医疗很发达,我有信心让你好起来的,你也要有信心啊。”
靳宗凉听完颜夕的话,神色复杂地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,背着身对颜夕说了一句。
“那你随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