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没有痛觉神经似得,而后另一手打开后厢的储物柜,取出消毒湿巾来。
洁白的湿巾
染血,触目惊心。
林楚楚撇开视线,不肯看,刻意忽略心里的复杂情绪。
不料,一手突然被男人紧紧抓住,她吓得一跳:“你干什么!”
顾宴冷着脸,没说话。
只见他手里换了一块干净的消毒湿巾,抓着她那只手使劲儿地擦。
那力道跟架势,好像她手上沾了什么极不干净的东西!
林楚楚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你做什么!放开!”她又火又怒,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。
可男人尽管一手受伤,依然力大无穷,冷硬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跟手掌根,好像要把骨头都捏碎。
“顾宴!你疯了!你到底在干什么!好疼,松开!”
她疼得五官皱成一团,另一手朝着男人死命地拍打,可顾宴还是冷着一张脸,面无表情,专心致志地擦着那只手。
而且,就只擦那只手!
前后车厢间的挡板早已经升起,两人在封闭安静的空间里角逐,谁也不肯屈服。
林楚楚无论如何抵抗,叱骂,都无济于事。
好一会儿,直到那只手被他擦得皮肤都泛红刺痛了,他冷沉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一些。
而后,松了些力道。
林楚楚得以挣脱开。
他手指捏过的地方,皮肤都近乎青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