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。”
姬昭听完不由抱住了身上的被子喃喃道:“来了怎么不叫醒我呢?”
“必定是摄政王殿不愿扰了陛清梦。”说完,福公公将中浸过热水的棉帕递给了姬昭。
姬昭将棉帕接过轻轻敷在脸上,嘴角却不由微微翘起,萧衍居然会冒着夜雨前来看,也不知道回之后有有好好驱寒,千万别病了。
这般想着,姬昭突然想起了昨夜让跪在外面的萧驯。
于是,向福公公开问道:“小驯子呢?”
“回陛,还在外面跪着呢。”福公公看了一眼帐篷门帘的方向道。
姬昭挑了挑眉,有些意外,居然还跪在外面,昨夜萧衍过来也有叫起来。
“让进来吧。”姬昭开道。
跪在外面的萧驯听里面的小皇帝叫不由伸摸了摸自的额头,很遗憾,额头有发烫,能如愿以偿。
于是,萧驯缓缓起身,带着一身泥水走进了小皇帝的帐篷。
帐篷中燃着炭盆,那个被叔父暗自喜欢着的小皇帝只穿了一件中衣坐在榻上,神情看起来不错,脸上有着一些喜悦。
萧驯不由回忆起之前姬昭略带喜悦的语气,想,对方就这么喜欢叔父,要是知道叔父对有那种心呢?
萧驯垂眸看着面前的小皇帝,突然有些想要知道对方知道自叔父喜欢时的表情。
是惊恐?还是厌恶?还是为了叔父中夺得权力委身于,利用?
萧驯对面前小皇帝做出的选择好奇极了,忍不住想要看那一天。
就在萧驯想着面前的姬昭会露出么表情做出么决定的时候,姬昭分外嫌弃地指着道:“脏死了。”
“脏?”萧驯弯腰看向面前的小皇帝,“可是是陛让臣跪在泥地里的。”
“你是在怪朕?”姬昭眯着眼睛看向萧驯道。
“不。”萧驯笑了起来,“臣只是在想,如果把陛弄脏了,是不是就不会嫌弃臣了。”
说完,萧驯在福公公震惊的目光用敷了姬昭一脸泥。
萧驯看着被自涂成小花猫的漂亮帝王忍不住大笑出声,一旁气得发抖的福公公指着骂道:“大胆!”
姬昭本来是被萧驯的动作惊到了,可是当看对方得意的表情,立刻将边的枕头砸向。
狗东西,又在想办欺负!
“陛,我们都一样了,还嫌我脏吗?”萧驯笑完,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姬昭问道。
姬昭闻言好气地骂道:“滚洗澡,洗干净了再来我。”
说完,姬昭便让两个宫人带萧驯洗澡。
萧驯走后,姬昭也洗漱了起来,已经耽搁太久了,这次行猎,只有射出第一箭之后,随行的文武百官官宦子弟敢进行接来的打猎。
于是,姬昭穿上福公公送上来的骑装,绛红的底色端庄大气,却有不失明艳,上面玄色与金色的绣纹更显帝王沉稳霸道,三指宽的腰带将姬昭的腰身收得极细,袖则是收进了护腕中便于骑乘,脚上则是踏着色的鹿皮靴,柔软轻便,待身上披上斗篷之后,姬昭骑上温顺的母马便在一群人的跟随之来到了猎场。
猎场之中,群臣早已经候多时,到姬昭前来纷纷跪参拜。
“诸位爱卿平身。”姬昭骑在马背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群臣道。
随后,猎场的守卫将提前准备好的鹿放在了姬昭对面的不远处,而一旁的福公公则是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小弓道:“还请陛射第一箭。”
姬昭看着福公公递上的弓箭沉默,应该是不会射箭的吧。然而在众目睽睽之,姬昭只能拿起了福公公递来的小弓,然后吸气搭箭拉弓瞄准射箭一气呵成,仿若做过成千上百遍一样。
姬昭本来不指望自能够射中,可是那只箭正射中了那头鹿。
箭中,一旁围观的群臣立刻高呼:“彩!”
姬昭此微微发汗,也不比如此,于是冷淡地开道:“开始打猎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一直着这个时机的北离太子开道:“昱朝天子,不如我们以这次打猎为赌如何?”
“哦?”姬昭侧头,饶有兴趣地看向贺兰舜。
只贺兰舜上前道:“这次狩猎,若是北离的猎物比你们大昱的多,那便是我北离胜,河套便要归我们北离。”
姬昭垂眸不以为意地问道:“那北离要是输了呢?”
贺兰舜愣住,有想过北离会输。
姬昭此笑出了声来:“北离太子,与人打赌至少要诚心诚意,若是拿不出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