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可恨。
屋外,棋三见着人走后才敢走进去,自责道,“世子恕罪,殿下不让小的出声。”
宋时自然不会怪他,收起眼里的情绪,只怪自己运气实在不好,不想要与皇族的人和事沾染上,偏偏每次都与韩逸之遇上。
“将热水换了,我要沐浴,明日一早便要启程。”
棋三应了声后提着桶走了出去。
然而一晚上,宋时都没睡好,辗转反侧地想着要怎么远离争夺火药这事。
然而直到天明她也没有想到好的法子,只得睡眼惺忪地起床,简单用了早膳后,跟着韩逸之一道往城外御马而去。
在他们走后,赵宇与太医院一众太医,押着全辞与周牧才出发。
此时另一边知州与蕲州边界,一群身着整齐的侍卫,护着身后几辆马车进入知州官道。
为首的马车内,身穿藏青色头戴玉冠的景王韩明旭,神色淡淡地听着暗卫的禀告。
“王爷,那男子跑进连州城内,如今三皇子还在连州,属下怕被三皇子发现,便没再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