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沈翘：“？”
夜莫深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，心里的烦躁多了几分，这个女人最近就很不正常，以前韩雪幽一靠近他她还会担心着急，还会警告他让他不要对韩雪幽出手。
可现在却安静得可怕。
“该死。”夜莫深低咒了一声，不耐烦地开口：“你就没话对我说？”
沈翘一开始愣了一下，片刻后瞬间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，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望着自己的手指头，“没有啊。”
在她做了决定开始，她就已经决定不会再多话了，夜莫深想做什么……都跟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。
只要他们都是自愿的。
她这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让夜莫深心中的烦躁又叠了几重，看她的眼神越发锐利：“没有？”
沈翘摇摇头，再次确定：“没有。”
未了，她还抬起头，冷清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：“难道我应该有什么跟你说的吗？又或者，你想听到我跟你说什么？”
夜莫深：“……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未了唇角扯了扯，最后终于冷笑出声。
“很好！”
这个女人真的有气死他的潜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