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抬手按在她眼角,时璨手覆上去。男人的脸庞缓缓下移,双唇之间距离甚微,静的能听见彼此心跳。
不知是谁主动突破最后一道防线。
状况一发不可收拾,付延礼大掌扣着时璨的后脑勺,她舌尖发麻泛疼。
床是最好的战场,光裸着身体不觉得痛,时璨撕扯坏了他袖口一粒钻石纽扣,啪嗒掉落在地上的清脆。
长久不开荤的男人犹如恶魔,一举一动像是恨不得剥了她的皮。
他的动作难免粗鲁,进入时微痛,但更多是有他在的安心。
磁性浑厚的嗓音,抵在她耳边,情话不断,他说:“时璨,我爱你。”
“别离开我,再也不要。”
“我如果有一天英年早逝,也怕是要死在你身上。”
污言秽语,时璨没眼看,他天生恶趣味上头,一遍遍说给她听。不然使坏,她又羞又恼,拿他无计可施——身体完全被他操控。
时璨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,后半阶段她受不了柔声求饶,几小时前贴心的那人瞬间变成大尾巴饿狼,她的祈求全部被他无视。
以至于结束后她浑身全部骨节宛若被拆散,倒头睡过去,事后清洗一概交由始作俑者。
一夜好眠。
付延礼睡意尽散,盯着身侧她的睡颜一夜未合眼。
妈的,经历太美,生怕是一场梦。
直到东方天色吐出鱼肚白,付延礼顶着眼底两片巨大的乌青,再也支撑不住。
第二天时璨醒来的时候付延礼已经不在了,病房干净没有任何他存在过的痕迹,昨夜经历恍惚如一场梦。
可身下不适和镜子中暧昧的红痕进一步证明事情为真。
时璨头痛,上卫生间时量了下才发觉发烧,没有一点力气,推开门出来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。
付延礼如沐春风,“这么迫不及待,一见面投怀送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