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女主管礼貌退场。
时璨胃口空空,但她没什么胃口,夹了只虾到碗里久久未动,她皱了下眉,坦白道:“在医院的时候,你吓到我了。”
盛均舟戴好一次性手套,闻言准备剥虾的手一僵,继而轻笑了声。
——有些抱歉,“下次不会了,我只是怕你走。”
几小时前在医院说过同样的话,时璨到现在还记得他的下一句,那条腿的旧伤不仅为他带来不便,更是悬于她脖颈的一把刀。时璨抿了下唇,“那个……”
她抬起头,盛均舟视线直直望过来,光芒倒映他眼中。
“就是那个,关于你的伤。”他的目光炽热,然而时璨不敢直视的原因更多为愧疚,“我想知道,你大概什么情况下会复发,严重程度是如何,频率高不高,平时怎么处理,还有……”
好烦,她问题怎么这么多。
盛均舟摸不清她的用意,但话中最基本意思无意不透漏出对他的关心,语气不知觉轻快,“这些痛苦的经历,我没必要让你也知道,被拿出来分享的情绪只能是快乐,你只需要知道今天的晚饭很合你口味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