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丁点儿了。
想起小表姐的狗屁作战计划。
作死还差不多。
他向来恬不知耻,“是啊,那就上课呗,反正你上课用的是嘴又不是手,你就坐在这给我讲,距离近听得更清楚更明白。”
时璨:“……”
付延礼:“刚才讲到哪儿了,对,没被咬到的情况,那像我上次那样被咬到了怎么办,鲜血直流,在生死的边缘试探,怎么办才能挽救回宝贵的生命。”
四目相对理直气壮诉说过去的一幕幕,时璨皱了皱眉哑口无言,某人不停催促,“说啊,不是上课么?”
“时老师,学生向你提问,你为什么不说话。”
他抓着她手的方式变了,从长指捆缚着手腕,渐变至将手掌整个包裹,时璨使尽了力气不能动弹分毫,她微红的眼瞪他,指尖用力,陷入男人指骨关节。
时璨深吸口气,闭了闭眼再睁开,“你可以和它搏斗,打要害,脸以及腹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