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只能发出呜咽。时璨睁大了眼,黑暗中男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,狭长眸子里黑亮的瞳孔熟悉。
时璨醒了。
抬手一抹才发现脸颊布满了水渍。
她为什么会突然梦到付延礼,那个场景分明和他毫无关系。
时璨心口像堵了快石头,眼泪不知觉滑下脸颊。她在此刻突然讨厌起劣质的隔音。
她光着脚,把门推开个缝隙。
“胡说什么,不可能,他不是被警察抓走了?”
“刚刚才爆出来的消息,我骗你干什么,你……”
“嘘,小声点……璨璨在楼上睡觉。”
“那更应该让她知道这花花公子的真面目,不是所有浪子都愿意回头,哎你打我干嘛,你个疯婆娘。”
……
所以,他出来了。
又或者说,付延礼从来没有被警察带走。
这是不是可以证明,他是清白的。
时璨心跳七上八下,水雾遮挡她看不清视线,手忙脚乱翻了半天终于从角落找到手机,按亮后撞入眼帘的几行字令她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