璨从流理台前转过身,男人高大的身体将要完全把她包裹。
他与闹腾的小孩有得一拼,不愿乖乖呆在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,警告飘到他耳边转化为动听的儿歌,凑上来毛手毛脚,时璨细弱的胳膊腿难以招架,被他箍着手腕压着腿,振振有词,“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了,最后的时间,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,最后感受一下这个厨房带给我们的美好气息?”
“呃。”第一次见,耍流氓还要给自己找个清新脱俗的借口。
“或者接个吻,更能直观感受,来吧。”付延礼一本正经,唇作势要贴上来,时璨侧过头躲闪,手撑着他的脸别到一边。
“你是觉得我说话不算数?”时璨调笑的口气包含认真,付延礼嬉皮笑脸去抓她的手,后者见他比躲瘟疫还要迅速几分。
时璨忙上忙下收拾东西,付延礼蹲坐在角落满面愁容,他问:“就不能不搬吗?”
时璨毫不犹豫答: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