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梦呓,付延礼郁闷透顶。
预想中的一夜春宵,全部化为泡影。
他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地板。
啊!好绝望,好想被啊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他手掌撑着脸颊,盯着面前熟睡的人影,眸色绝望,“是我付延礼不够骚,还是你时璨眼光太高?”
无人应答,与预想中相同。
但能与她保持如此甚微的距离,亲眼观看到她的睡颜,甚至猜想接下来有机会能与她拥抱更为亲密,他还是深觉庆幸。
尽管进展微慢,但自己总算与她更近一步。
他募地想到数学里的四舍五入,才刚和好她就在他面前睡觉,那四舍五入一下,再下次见面岂不是要直接上床啦。
哎。
好想啊,好想这个愿望成真。
“渴……”他撑到胳膊肘都发麻,她迷迷糊糊手伸着向前抓,纤细的手指恰与他相碰。
付延礼喉咙滚动,“马上……马上好了。”
尽管前一秒,热水壶达到一定温度后沸腾自动熄火,他仍保持被她紧抓的姿势一动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