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说不定真宁愿冻死在那里,他决不允许。
“算了。”有什么区别呢,时璨皱皱鼻子,“我现在到家了,很晚了,你可以放我走了?”
“留个联系方式给我。”
时璨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什么?”
“留个联系方式给我。”盛均舟再说一遍,把手机递到她手中,在她开口之前,“别说没有联系的必要,到时候你会很需要我。”
时璨一瞬间微怔,眼前的男人,既让她感到熟悉又无比陌生。
是她想多了吧,这一路上已经脑补太多,是时候收手,时璨咬紧下唇。
最终如了他的愿,可他却不知,那串数字的主人,其实另有他人。
……
付延礼像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。
那晚之后,时璨便没再接收到他的任何消息,包括电话,微信,有关他住院的消息竟然也与热搜无缘。
一连几天,时璨都心不在焉,她认为这情绪多半来源于良心的谴责,而良心往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
她有时会庆幸地想,她与付延礼这段时间的误会和种种恩怨情仇,都会随着她亲手制作的鸿门宴一同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