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帮什么忙,让你说的好像我有多伟大。”时璨将人推开,“时候不早了,你收拾完早点回家,知道了?”
时璨推开门,小雪已停,地面积累了薄薄一层,冷风吹得脸生疼。她今天是过来帮忙,原本的店员突发高烧,她脚伤还未痊愈但已无大碍,付延礼请来的阿姨帮了她太多。
时璨揽紧了衣服往街道上走,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就跟在她身侧,步伐加快拐入一旁的小巷,刺耳的刹车,车子横在她面前。
车窗摇下,年轻男人只穿了件纯白的毛衣,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。抬眸看她一眼,眉眼都漾出窃喜,又生生止住。
下了车,四肢都在发抖,绕过来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,“上车。”
牙关都磕到到一起了,咔咔咔。
冻得像孙子一样。
时璨像没看见,绕过,走了几步,突然被人抓住了包的肩带。
“你放开!”转身想要夺过来。
付延礼嘴唇都冻紫了,一狠心反而加重了力道,抓着人的手臂,“给你一分钟,不,半分钟考虑,是上车还是头条见。”
“卑鄙!”时璨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