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我的人正是养母。
她的眼神极度怨恨,几乎是咬牙切齿开口。
“不许走!你看着近在咫尺的病人却不愿意救,你对得起你的神医名号吗?如果你不救诗情,别怪我毁了你!”
我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冷笑。
“你是在威胁我吗?”
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养母这种性格的病人求人治病,医生不愿意帮忙反过来威胁,这和那些无理取闹的医闹患者有什么区别?
甚至养母还更过分。
如果不是奶奶身体突然抱恙,我甚至都不会公开神医的这个马甲。
也就不会给养母找到我的机会。
养母眼神格外的怨恨,她用力地抓着手腕,好像在这一刻,我不愿意给南诗情治病也变成了她的仇人。
她手上的力气很大,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“别以为你是神医,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?我身后站着的,可是南家。掂量掂量,得罪了我,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走?”
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被抓着的手腕,随即毫不犹豫地甩开了养母。
我抬头看了一眼傅宴深。
“傅总听到了吗?她现在居然在威胁我,到时候如果他做出了什么不利于我名声的事情,你可要出来帮我证明一下。”
人吃五谷杂粮,哪有不生病的呢?
我给了养母可以选择的机会,是她自己不愿意这么做。
我微笑地看着养母,眼神却越发的冰冷。
“有什么招数就放马过来,恹恹是个心软,脾气好的,可我不是。你如果敢针对我一份,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十分的代价。”
养母整张脸几乎都要扭曲起来。
我仔细地盯着养母,却突然发现,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不少细腻的皱纹,对于杨母这种一直勤于保养的人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,因为南诗情的原因,他变得比以往憔悴很多。
我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恍惚。
其实换个角度想,养母好像也没错,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,可我又做错了什么?
在我已经决定离开的那一刻,如果她不恶意针对我,也许我们之间也不会变成这样。
虽然过往的一些幸福的回忆涌上心头,但是我再也不会对她心软。
养母眼神变的格外的阴狠。
“既然你不仁,那就别怪我不义!如果不是南音音那个贱人在背后挑唆!”
看着养母的神情,我瞬间明白,她又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了我的头上。
我没开口说话,而是直接转身离开。
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反正达不到我的要求,我绝对不会去给南诗情治病。
我把傅宴深已经磨完的草药,收集了起来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我手机上却突然又收到了阮南桉的消息。
――
阮南桉:【你有时间吗?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见面商量一下。】
我皱着眉头看着这条消息,难道说的又是餐厅的事情?
我低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。
――
我:【抱歉,我现在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处理餐厅的事情,恐怕要耽搁一段时间了,如果你遇到了更好的买家,可以先出售。】
最后那段话,完全是我客气的说辞。
现在在听到餐厅那个便宜的价格,以及阮南桉奇怪的反应时,我就已经想好不会再去接手这家餐厅。
――
阮南桉:【不是餐厅的事情,是我想请你帮我设计一款珠宝,有些事情手机上说不清楚,我们还是见面聊吧。】
珠宝?
看来他已经查清楚了我的身份。
也知道了,我是珠宝设计师明珠的事情。
只不过,我有点不明白,我总觉得阮南桉在刻意的接近着我。
甚至做的这些事情,好像都只是为了跟我建立起关系。
我心底的警惕性瞬间提起。
不过转念一想,我现在已经不是南家的千金,甚至跟傅宴深的关系,也已经闹僵。
除了设计师的身份之外,我一无所有。
我身上又有什么东西,是他想要的呢?
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先低头去搜索了一下阮这个姓氏。
这个姓氏其实很少见,尤其是像阮南桉这样的大家族,网络上有很多关于他们的消息。
我很快就查到了阮南桉果然不是帝都人,而是隔壁市春城的人。
两座城市虽然是邻居关系,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交易走动。
我也从来都没有去过春城,所以才没听过阮家。
网络上有关于阮南桉的资料很全面,二十五岁,是现在阮氏集团的负责人。
这家公司的规模,甚至能跟傅宴深有的一拼。
只是越是这样,就越让我不明白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总裁,又为什么非要跟我扯上关系?
他想要设计珠宝,设计师多得是,又为什么非要找我?
一个个的问题,在我脑海里面冒出来。
最终我还是决定先去跟阮南桉见一面,只有当面问清楚这些问题才能有答案。
不过,在此之前,我却还记得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