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真皮沙发。
辛骞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对白月柳的撒娇央求无动于衷。
温浅进来,他懒懒地瞥了一眼,掏出一根烟点上。
“你要是再不来,我就叫医生给她打安眠药了。”
空气中慢慢弥漫开尼古丁的味道。
温浅心里只有一个声音:听听,这是好人能说出来的话吗?
“医生都说了她现在智力只有七八岁,你一个正常的成年人,为什么不能让着点小孩子?”
“小孩子?你见过这么大个的小孩子,七八岁的小女孩是软萌软萌的,你看她哪点和软萌沾的上边?”
“……”
谁说七八岁的小女孩就一定软萌?
打从她记事,印象里家里人就叫她皮猴子,淘气包。
但温浅并不想和辛骞争辩,把牛皮纸袋递给他。
“你要的东西。”
辛骞打开看了看,脸上顿时浮现激动之色。
“温浅,我该怎么谢谢你呢?”
“你忘了?你答应我要好好陪月柳一周,像刚刚这种情况,你应该答应月柳的请求才算遵守承诺。”
“我只答应陪她,没答应陪她睡。”
“谁叫你陪她睡了,是要你给她讲睡前故事。”
“那不就是陪她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