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了上来。马背上骑着白术,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“郎君请拿好。”白术将马背上挂着的一袋包裹送到陆庭面前,“这是三郎赶制的药散。三郎说,郎君身份特殊,日后见血的时候多了去,虽身边总有良医相随,可保不定有什么意外,这些药散郎君随身带着,以防万一。”
他说罢要走,陆庭将人叫住,抓了抓包裹,又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书信。
“劳烦白小兄弟将这信送于三郎。”
白术多看了陆庭两眼,收下信,直接调转马头就走,丝毫不知身后的陆庭抓着那袋包裹,长长叹了口气。
信送到了楚衡的床头,白术看了看日头,去厨房吩咐早膳。
楚衡在榻上打了个几个滚,有些头昏脑涨。
好不容易坐起身来,他拆开信看了会儿,深深吸了口气。
陆庭是个聪明人。他昨晚说的那句“各需所求”在这信上得到了回应。
信上并未提及那夜的纵情,只说自己欠了楚衡的一个人情,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,都可以托人找他帮忙。
楚衡阖上信,低头苦笑。
算了,虽然这个过程有些意外,但爽也爽过了,结果也得到手了,大男人的也不算太吃亏。
处男之身完结,该不该吃个红豆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