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含义,她以偏执的性格认为那里神圣不可侵犯。
现在,难过的伤痛都已经没了,只是遗憾。
她想弄清楚,也是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。
“哎。”陈明哲没想到她那么干脆,“别呀,这样吧,你就帮我说一句话就行了,行不行,就看我哥的意思。”
秦烟说可以,又问他,“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剩下的?”
“你什么时候说了就告诉你。”
……
吃到一半,陈宗生过来了。
陈明哲撇了撇嘴,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心他和秦烟独处,想到他也有这一天,陈明哲唇角微勾。
拉开椅子,陈宗生在秦烟身边坐了下来,温润的视线落在对面的人身上,“也参与几个项目了,也该稳重点了。”
“我觉得这句话应该还给你,不就是和小嫂子吃顿饭吗,怎么,以后同桌吃饭一次我就得去服半年役?”
陈明哲一边吐槽,还一边给秦烟使眼色,然而后者没分给他一点目光,笑盈盈的问,“先生,你吃饭了吗?”
“在公司吃了。”
陈宗生摸了摸她的头,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陈明哲看得目瞪口呆,觉得他不应该不自量力的企图从他哥这寻求关怀,也不该对见色忘义的女人抱有期待。
他重重搁了筷子,“吃饱了!”
陈宗生抬眼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