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
我们只不过是在昏迷了几日,怎么这么多人把墨腾当成了杀人凶手?
难道说……
我和允墨被眼前的这副画面震撼到了,突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只见女人带着孩子将墨腾围在中央,她们脸上带着愤怒的神色,不住地指着墨腾骂。
然而,墨腾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脸色微微显得有些沉重。
“你为了救你的妻子和儿子,把我们的家人带到血祭山去送死,你良心何在?”
女人越说越激动,眼睛通红,恨不得扑上去把墨腾咬死一般。
"我们一家人都快要被你害死了,你还我儿子!"
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地咒骂着墨腾,我的心里十分难过。
我真的想不到,墨腾为了救我和允墨,会和大家闹得如此不愉快。
突然,墨腾微微垂眸,内心似乎十分愧疚地说道:“是我对不起大家,你们要打要骂,都来吧。”
听到墨腾的话,那些女人眼看着就要动手,而我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“等等!”
我立即上前,护在了墨腾的跟前。
"没错,如果不是因为救我和允墨,大家的家人都不会遭受这场劫难,但是,你们有
没有想过,墨腾这些年来为蛇族所作出的牺牲,有没有想过,如果这次不去血祭山,他的儿子是不是也会死在血魔一族的手中?"
面对我的质问,大家都没有说话。
四周的空气忽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,现场一片沉默。
“没错,为了弥补大家,墨腾已经在第一时间安排好了抚恤工作,我想大家应该都已经感受到他的诚意了。”
这个时候,一个男人的突然出现,让我觉得有些意外。
我认识他,他就是我刚刚遇见的,那个待在树下的男人……
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,但是我能感觉到,他是在替墨腾说话的。
“抚恤?你以为这样,我们就要感恩戴德?”
“是啊,我们失去的是自己的丈夫,是自己的儿子,是我们至亲的人!”
几个女人依旧紧咬不放,但这个时候,气氛明显比之前缓和了许多。
“所以,以后大家有什么困难,墨腾一定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这一刻,我向大家承诺,众人面面相觑,似乎也找不到理由继续吵闹下去。
这时,那个男人又接着说道:“如果你们不放心,也可以第一时间来找我,有任何困
难,我都会帮你们解决。”
说着,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信誓旦旦地保证道。
我疑惑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,不知道他和墨腾究竟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愿意把这些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。
"那好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……"
"希望你说到做到,不要耍什么花招。"
那几个女人又狠狠瞪了墨腾一眼,便转身离开了。
看到她们走远之后,墨腾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"时延,辛苦你了。"
墨腾说着,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,男人笑了笑,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不用见外。”
我这才知道,原来,这男人的名字叫做时延,我想起来了,我好像的确从墨腾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……
似乎之前蛇族和魔族大战的时候,就是多亏了时延。
算起来,我和他应该是有过一面之缘,只是印象并不深刻了。
墨腾和时延寒暄了几句,时延便告辞了,只留下我在原地,看着眼前这一切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我看了看墨腾,又看了看那个叫做时延的人,我总觉得一切好似有些恍惚。
"你们在干嘛呢?"
就在这时,我和允墨同时感受到一股阴
森恐怖的寒意袭来,抬头一看,竟然发现,一条长达三米的蛇,正趴在墙壁上,冷冷地看着我们,似乎在嘲讽一般。
"这是?"
我吓得微微一颤,而这个时候,墨腾却低吼了一声:“小白,别闹!”
墨腾说完,狠狠瞪了墙上的大蛇一眼,那条蛇立即恢复了原样,摆着尾巴来到了墨腾的肩头,“我看大家好像都兴致不高的样子,所以跟你们开个玩笑!”
说着,小白吐了吐信子,笑眯眯地盯着我。
"你啊!"墨腾冷冷地瞥了它一眼,"如果你再敢调皮捣蛋的话,就永远消失在我眼前!"
墨腾的语气十分冰冷,但小白却丝毫没有惧怕,依然在墨腾的肩膀上嬉笑。
"小白,你现在已经会一些简单法术了吗?"
我还记得之前小白身受重伤,已经变成了一条普通的蛇。
“本大爷潜心修炼,最近法术……略有所成……略有所成……”
小白微微昂着头,一脸傲娇的样子,还是和曾经的它一样。
我轻轻点头,随即转移了话题:"墨腾,血祭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"
我总觉得,墨腾不可能那么轻易便将我和允墨带出血祭山,而
且,我和允墨算起来都没有受伤,只是昏迷了而已。
"这件事情说来话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