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遇到一个知根知底的同乡,他会对家里人提起的。”
骆闻舟:“即使他们在一起做违法乱纪的事?”
“特别是他们在一起做违法乱纪的事。”费渡说,“他知道不安全,所以会下意识地寻求安全感,对家里人和自己说‘我和某某在一起’,这是一种补偿性的安慰——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有那么一个莫须有的‘团伙’?”
骆闻舟停下筷子,盯着自己的碗边斟酌片刻:“我不能说太细——因为死者遇害当晚,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指代不清的神秘短信,他遇害地点很可能在东府门区,却被人抛尸到了半小时以上车程的花市西区,而我们恰好接到了关于花市西区的一些线报。”
费渡倏地皱起眉,终于露出了一点意外之色。
这时,骆闻舟的手机忽然响了,是个不在通讯录的号码。
骆闻舟接起来:“喂?”
电话那头是细微的杂音,伴着一个人剧烈的喘息声。
骆闻舟:“您哪位?”
就在他怀疑是骚扰电话的时候,手机里突然爆出一声急促的惊叫:“救命!救……”
然后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