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舒听到这个问题，下意识地嗤笑。
喜欢或者不喜欢还有什么意义？
她这样的人，哪里还有资格谈论感情。
小护士看出林舒的欲言又止，快速道：“林小姐，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过去，但是我看着他刚刚看你的眼神，虽然没什么情绪起伏，但我总觉得他心里有你。”
呵，林舒冷笑，全然不信。
“你一定很喜欢看电视剧吧？看那种王子爱上公主的故事。”
小护士犹豫一瞬，诚实地点点头。
她确实是这样。
但。
有什么问题吗？
林舒缓了一口气，慢悠悠地说：“但我和他并不是王子和公主，他的公主是另外一个女生。”
小护士黯然神伤。
……
顾氏大楼。
顾爵夜从劳斯莱斯幻影下来，秦聪已经在门口等着他，看见他走过来，马上迎上去。
“少总裁，昨晚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“结果。”顾爵夜言简意赅。
秦聪如实回答：“全部都进了医院，动手的手断了，看戏的也笑不出来。”
这一帮人至少三个月没有办法下地胡闹。
顾爵夜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算是知道了。
他往前走，走进顾氏一楼，员工们齐刷刷道——
“少总裁早上好。”
整个气势犹如王者降临，令人忍不住生畏，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。
“夜哥哥！”姜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，匆匆来到顾爵夜面前。
不同于往日里的精致漂亮，今天的姜妍只是覆了一层淡淡的妆容，穿的衣服也是极其素雅的简单套装。
看上去，颇有几分脱去铅华之后的素净之美。
只是她的气质太过单薄，撑不住这种简单打扮，看上去只觉得憔悴暗淡。
她就这样从旁边窜出来，直直地拦在顾爵夜面前，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姜
小姐，你怎么来了？”秦聪扫了一眼少总裁的脸色，率先出声问。
姜妍没有看秦聪，目光笔直地看着顾爵夜，胸口微微起伏。
顾爵夜扫了一眼她，瞧着她的样子，应该是等了很久。
他声音淡淡地，“上去说吧。”
姜妍点头，站到顾爵夜身边，她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挽住他。
但手刚刚抬起，顾爵夜不着痕迹地躲开，她只抓到一片衣角。
黯然伤神。
来到办公室。
秦聪懂事的离开，里面只剩下姜妍和顾爵夜两个人。
眼下四下无人，姜妍也不顾其他的，一把上前去，轻轻抓着顾爵夜的衣袖。
“夜哥哥，昨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呀，顾岷他……”
她将犹豫和惊讶演的入木三分。
昨晚她听到顾岷被发落的消息，就悬着一颗心，非常地担心顾爵夜会不会知道那个主意是她给顾岷出的。
如果夜哥
哥知道，会不会误会她，讨厌她……
她绝对不能承受！
“姜妍。”顾爵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出声叫住她。
她猛地一回神，眼神都在发抖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。
虽然夜哥哥的声音没有起伏，但她还是听出危险的意味。
她害怕。
“昨天的事情秦聪会仔细和你说，如果你还有别的想问的，他也会都告诉你。”顾爵夜昨天熬了整晚，现在有些疲惫。
也不知为什么，明明姜妍才是当初在楼顶与他以文字相交的人，可他面对姜妍时，总是没有当初不知道她是谁时的悸动。
或许，他的心就是比较平静吧。
“好……”姜妍察觉到顾爵夜的疲惫，自然懂事的不再多嘴，只要夜哥哥不因为顾岷的事情牵连她就好。
“嗯，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。”顾爵夜随意地问。
姜妍喉间一动，自然不好意思说
，自己担心得整晚都睡不着。
她略略思考之后，只是道——
“我昨晚联系不上你，心里有些担心，今天天亮了我就来见你了。”
寻常人听见女友为自己担忧整宿，多少会有些动容，但顾爵夜只是冷静地应着。
没有说一个字。
这让姜妍原本心里的不安顿时被放大。
她咬了咬嘴唇，犹豫之后还是选择问出那个问题。
“那夜哥哥，你昨晚是去哪里了？”
她打过电话去他的庄园，但管家说，他并不在家。
再加上，她在迷情的眼线说，昨晚看见过他。
她真的很害怕。
夜哥哥去了迷情，是不是又去找林舒了，他们会不会又发生了什么……
她万万不能接受这种情况，她这边婚纱都买好了，不允许再出一点差错。
顾爵夜听到这话，抬起脸来，看着她道——
“没去哪里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