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阿金阿霞两个人就把林舒给叫来包厢。
黄老板看着眼前的林舒，眼神中充满满意。
不错，要模样有模样，要身材有身材，尤其是那双美腿，修长笔直，怎么看怎么好。
“不错。”黄老板看着林舒点点头。
阿金阿霞见状如释重负，既然老板都满意了，接下来应该没有她们什么事了。
“黄老板，接下来就让我们林舒给你表演吧，她人特别好，学东西也学得很快，一定能够演出美轮美奂的美人鱼。”
林舒肩膀颤动了一下，她看着包厢里大大的玻璃容器，顿时就明白这些人叫她来做什么了。
一百万，果然不是好挣的。
但，缺钱缺到快要出幻觉的她，实在没有别的办法。
她微微笑，看着黄老板，冷静而自信道。
“老板喜欢看美人鱼，我没有问题，但是一百万有点少。”
“什么？”黄老
板原本对眼前的漂亮女孩印象不错，但听到她要问自己要钱，顿时就换了一张嘴脸。
林舒也不是傻子，阿金阿霞成天针对她，眼下放着这一百万，她们却不挣，反而是大大方方的让给她来，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。
这笔钱，有可能挣了也没命花。
“你说，加多少。”黄老板不耐烦地开口。
林舒垂下的睫毛眨了眨，这一次，抬起头，“我要两百万。”
现在还欠萧川一千七百万，她存了六十万，再加上上次厉久琛给的五十万，那就是还差一千五百九十万。
道阻且长，她没有办法放松。
“呵，迷情的姑娘们果然有意思啊，居然还敢和我讨价还价。”黄老板皱眉，脸上的横肉叠在一起，看上去十分凶残。
但林舒并没有畏惧，她镇定自若的继续开口——
“我要两百万。”
“两百万，我就做。”
空气里静默片刻。
阿金阿霞在旁边看着，不由想说一句，林舒估计是疯了。
居然敢这样和客人要钱，难怪她能挣到钱，但她多少有点过分了些。
黄老板他能答应吗？
“好！那我就就两百万！”黄老板脸上浮过油腻的笑，眼神里流露出精光，心思悄悄流转。
……
几分钟后。
林舒蹑手蹑脚地进入到玻璃容器当中，衣裙随着她的动作散开，在包厢灯光的照射下，显得更加美轮美奂。
她根据之前的约定，慢慢潜游到底部。
黄老板看着她的动作，那张油腻的脸上出现兴奋，眼神里充斥幸福。
美，果然是美，
“来，加水！”
黄老板兴奋地招呼旁边的小弟。
小弟自然是听他的话，拿起早早准备好的水往里灌入。
林舒在水里自然感觉到不适，她呛了两口，感觉十分不舒服，想要往上游动。
憋
气的感觉太难受了……
可她刚刚开始往上，黄老板就抬手让属下把顶部盖上，林舒被连续呛了好几口水。
开始支撑不住，她在水底开始挣扎，拍打玻璃壁面。
“放我出去，放我出去……”
阿金阿霞在旁边看着，猛地提起一口气，林舒怎么看上去那么难受。
再看黄老板的表情，他脸上的横肉叠在一起，目光里的兴奋仿佛雷射光。
两只手掌不停鼓掌。
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十分满意。
阿金阿霞这时才知道，黄老板哪里是要看美人鱼表演，他分明就是想看美女在他面前活活溺死。
心思歹毒啊。
她们悄咪咪地溜走，此地不宜久留。
“放我出去……”林舒还在拍打着玻璃壁面，缺氧的感觉已经让她呼吸变缓，她万万没想到，这些人居然真敢弄出人命来。
黄老板看着眼前的林舒，笑容合不拢嘴，“
好，好看，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美人鱼。”
隔着玻璃，林舒根本听不清黄老板在说什么，她只是绷着最后的力气在捶打。
张开嘴，只能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。
她感觉到痛苦，窒息，随着呛水的动作，在无限被放大。
明明说好了只是水下表演，为什么现在要把盖着她，将她死死困着在水里。
到底为什么。
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林舒大脑意识开始涣散，感觉在隐约之间，离死亡只剩下最后一步。
她唇边扬起一个无奈的笑，也好。
如果现在死了，估计就没有人会要求她出席顾爵夜的婚礼了，她不想当他的伴娘，一点也不想。
顾爵夜……
林舒在濒临断气之前，想的还是他的脸，那张英俊绝美的脸庞。
曾经是她唯一的光。
只是这道光，她恐怕要下辈子才能继续追逐了，林舒绝望的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