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吧?”
“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?”周宴白却是皱起了眉头,“姜影,你要迁怒也不是这么一个迁怒法。”
“我说错了吗?这难道不是你们男人的通病?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!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嗯,反正你逃婚的事情是大家都知道的,你觉得是事实来的真切,还是你这反驳?”
姜影的话说完,周宴白倒是沉默下来了。
婚礼的事情,就好像是他们中间的一根刺。
之前姜影是不愿意去触碰,但现在她却好像对这种刺痛上瘾了。
时不时就将这根刺拔/出来,再一把插/进去。
哪怕她也会受伤也会疼。
但就算是这样,她也不想让周宴白好——不过是大家一起疼罢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能不提这件事?”
终于,周宴白说道。
姜影一愣,然后轻笑,“让我不提这个?不可能,我告诉你周宴白,这件事我会记一辈子的!”
“嗯,也好。”
周宴白突然爽快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
“我听见了,你说你会一辈子记住我,挺好的。”
“你……神经病!胡搅蛮缠!”
姜影懒得跟他争辩,丢下这句话后,直接扭头看向了窗外。
周宴白也不说什么了,只安静的陪她坐着。
车子在开出一段时间后,姜影又重新开口,“所以唐恒是刘义山的……私生子吗?”